一大堆贺词,令严酮乐得呵呵笑着。
祝贺的同时,也送上贺礼。等到祝贺结束,宴会开始。于是,推杯换盏,一派热闹景象。
而姚千,脸皮够厚,不仅没有去祝贺,也没有去献贺礼,却安安理得的喝着酒。
一个年轻的手拿酒壶的恒山弟子走到姚千这桌,以为姚千和琴之雅两人是哪个宗门弟子,倒了酒后,多看琴之雅一眼才离开。
雅姐,你千娇百媚之态,把那个恒山弟子的魂勾走了。姚千打笑说。
哦,那才正常。不像你,不正常。琴之雅说,给姚千一个媚眼。
雅姐,我的灵魂也被你勾走了。
信你才怪。
寿翁严酮给客人敬酒,一桌一桌的敬着,走到姚千这桌。
姚少侠,我敬你一杯。″一脸红朴朴的严酮笑道,举杯。
姚千站在来举杯致词:恭祝前辈健康如意,福乐绵绵。说罢把酒喝干。
谢少侠。严酮也把酒喝干。然后把空酒杯交给身后的孙女,又接过孙子递上的酒。
姚千抱拳笑道:“前辈,我不请自来,打扰了。
哪里哪里,姚少侠昨日阻止了一场武林灾难的发生,今天我才得头安稳的做寿,谢你还来不及呢,又何言打扰。来,我再敬你一杯。
谢前辈,干。”
干。
严酮干杯后,眼光对上琴之雅,说:″姚少侠,这位是?
姚千说:“她叫琴之雅,我的朋友。″
琴之雅优雅的笑着。
姚少侠,好眼光。你们喝,我敬酒去。
严酮呵呵笑着走,走出几米远后,对身后的孙子孙女低声交待:“你们回去照顾刚才那少年一桌,千万不要得罪他。
是。
孙子孙女两人点头。
但等爷爷走后,孙子把孙女拉到一边问:“妹妹,看那个少年比我还年轻,而且好像是个不会武功的普通人,爷爷为什么要我们特别照顾他?
我哪知道。孙女摇头。
孙子向姚千走去。
朋友,我叫严太,你叫什么?”严太走到姚千身前问。
姚千。姚千笑着回答。
我很好奇,我爷爷为什么要我特别照顾你这桌,而且不能得罪你?严太又问,脸色不太好了。
你去问你爷爷,不就知道了。
我只想问你。
我不想说。
你不说?那就接受我的的规则,用决斗方式来弄明白原因。
你还没有资格跟我决斗。”
他若跟这么一个内劲小成者决斗,岂不让在座的各路英豪笑掉牙吗?所以,姚千回敬着。
哈哈哈!
严太大笑不已,笑罢喝道:在恒山,在同龄人中,谁敢说我没有资格跟他决斗?!
严太的笑声,令许多人的眼光集中到这里来。
姚千站起来,对琴之雅说:“雅姐,我们走。”
好。琴之雅也站出来。
没决斗之前,想走,没门!
严太趾高气扬的张开双手,拦着姚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