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密斯点了点头。
时言有些惊讶,但很快又反应过来。
应该是薄砚川已经在找他了,薄愉晚为了避开他的眼线,最近不会贸然带着他离开。
想到这,时言心底燃起了些许希望:“那史密斯,你可以放我离开吗?”
“愉晚哥带我来的时候,我是昏倒的,我不想待在这里,我想出去。”
“不行。”史密斯想都没想,就拒绝了时言。
“小言,我答应过薄愉晚,这几天会看好你的。”
时言抿了抿唇,忽然说道:“史密斯,你的痔疮好了一些,那是不是还没完全好透?”
史密斯惊了惊,一时间没有明白时言的意思,老实的点了点头:“确实没好透,偶尔还会复发一下。”
时言微微一笑,眼神真诚:“史密斯,其实我还留下来一半的痔疮药,如果用完这一半,你的痔疮一定能完全好透。”
“哈…哈?”
这下子,轮到史密斯懵圈了,他语气有些许急切:“那小言,你剩下的痔疮药,都放在哪里了?”
时言没有着急回答他,而是慢悠悠开口:“史密斯,我想出去。”
他的意思太过明显,是想用剩下的痔疮药,来换一次出去的机会。
史密斯犹豫了几秒,还是说道:“不行的,我答应过晚的。”
时言撇了撇唇,认真盯着史密斯的眼睛说道:“可是你答应的是薄愉晚,限制的却是我的自由,这公平吗?”
“我为什么要因为你们的承诺,被锁在这里?史密斯,你这是在剥夺我的自由,我对你很失望。”
说着,时言十八块八包邮的演技傍身。
少年微微咬着唇,眼底落寞而失望,像是被囚禁在笼中的鸟雀,这种对他失望透顶的神色,对史密斯来说,无异于是一种无形的精神折磨。
他是把时言当做朋友的,上次薄砚川带走时言,他没有及时拦住薄砚川,史密斯对时言还是心怀愧疚的。
“小言…”
史密斯有些松动。
见史密斯松动,时言继续继续加码:“其实有个秘密,是关于我和你之间的,我一直想告诉你,但是你现在让我很失望,我决定不说了。”
史密斯忽然被他勾起了兴趣,询问道:“小言,你想告诉我什么秘密?”
时言不接他的话,继续刺激他:“痔疮药在薄砚川手里,如果你不放我出去,你永远都不可能得到剩下的痔疮药。”
闻言,史密斯沉默了。
良久,史密斯叹了口气,妥协道:“小言,这是我欠你的,晚那边,我会再去和他说的。”
“……”
薄砚川这边,已经完全忙的乱套了,弄丢了时言后,他食不下咽,工作也处处不顺心。
虽然他现在身在公司里,但脸上一直布满戾气。这让不少员工不敢近身,不少要汇报的工作都堆积到了助理手里。
助理已经挨了许多骂,不敢贸然近身。于是,他拉了一个大冤种去劝薄砚川。
直男司机给薄砚川干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来薄砚川的办公室,他木木愣愣的跟着助理,敲响了薄砚川办公室的门。
“进来。”
男人沉厉的话语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