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东青怀揣着一肚子算计踏进金河湾,还没来得及真正亮牌,就被那个一出手就平地炸雷的年轻人硬生生逼得落荒而逃,丢脸无比又心情烦闷的俞东青拖着那个半死不活的保镖自己开车灰溜溜离开了施家别墅。
他当然不是脑子里装着和大肠里一样东西的货色,之所以那番趾高气昂的作态,无非是想索取更大的筹码,亮一亮手腕,让严华知道施家和贺兰家的恩怨只有他出面才能解决,况且他不觉得山穷水尽的严华会不答应,毕竟对方要是个正经政商界的人,严华以娘家的背景可能真就解决了,但是贺兰家这种性质的家族加上严华女人身份这个在这方面的天然劣势,他相信自己的算盘会十拿九稳的打响。
他的本意是敲打够了然后秀一秀肌肉,施家大出血换得暂时的安稳太平,贺兰家拿大头,他拿小头,贺兰家要的是面子,贺兰山阙要的是施家的女人,这个他完全可以和贺兰山阙沟通,暂缓三五个月一点问题都没有,这几个熟妇和嫩女又不会插翅飞了。
俞东青这一肚子的好算计确实用心险恶,本身就抱着唱双簧的态度准备和贺兰山阙联手吃掉施家。毕竟三五个月后的施家是如何的境地可和他当初承诺的没什么关系。
确实如井无隅所说,他跟贺兰山阙还真关系匪浅,要硬扯还和井无隅有点关系,当年盘山打猎的时候,他鞍前马后的伺候着中都来的那俩二世祖,就是想利用那俩二世祖手中的资源插足山城的煤业,结果这俩货回了中都就鸟都不鸟他了,这让俞东青郁闷至极又无可奈何,后来机缘巧合之下认识了在山城布局的贺兰山阙,两人从那时起就狼狈为奸。
至于三五个月后,贺兰山阙哪怕把施家的这几个女人给玩出花来也和他没关系,甚至他还幻想着和贺兰山阙来个二龙一凤的戏码,毕竟他也觊觎这个秦都第一美人很久了,况且两人在山城那黑不溜秋的地方没少干这种事情,更离谱的都有。
这么完美的如意算盘,结果莫名其妙闯进来一个横冲直撞、做事一根筋的家伙,不分青红皂白也不知轻重地就是痛下杀手,难道这人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懂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的道理?或者说不知道贺兰家的地位?
俞东青觉得今天这一出施家没按照常理出牌,可笑的是严华也是这么认为的。事实上她受到的刺激和震撼一点儿不比俞东青少,更别说今天从始至终夹在中间里外不是人的温鱼容,此刻这两施家的女主人仿佛像刚认识眼前这个年轻人一般,以前低眉顺眼、忍气吞声的施家司机哪里去了?
这还不够,井无隅先是歉意的说打碎了花瓶,就在两人以为这施家的司机又回归正常的时候,就听到收拾花瓶碎片的年轻人问道:“温姨,那人晚上住哪?是酒店还是?”
“说不定,俞庞军退休后就回了中阳老家,所以他在秦州有好几处房产,包括公司总部也在秦州,但是他住酒店的可能性大些,住酒店的话,一般就是维也纳。” 惊魂不定的温鱼容喝了口茶字斟句酌道,生怕说错话,今天事态的发展超出她的预期太多,她现在都还在调整心态和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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