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小的今早特意派了两个可靠的人进城打探,发现郡主果然在搜城呢,想是在找侯爷的踪迹,但估计也怕传到羌人耳朵里,所因此没敢大张旗鼓的寻找,可属下琢磨着,以那些禁军的能耐,找到咱们这也是早晚的事,您还需趁早和牧大人商量一下,下一步咱们的对策。”
牧舒远面色凝重的点点头,申坨说的很对,一旦寻来,就算认识白穆也白扯,当着郡主的面,他是不敢明目张胆偏向他们的,而以两庄的实力,就算加在一起也不足以和那些禁卫军对抗,看来真得跟爹好好商量一下才行了。
“谢谢你,申坨,你想的很周全”连她都没想到要再安排人进城查看。“我今日得空就去找爹,你等我消息即可。”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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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沧洲这次虽被软禁数日,但并未受到什么实质性伤害,所以身体恢复的极其迅速。白天空闲时会让张林陪他打两套拳,好保持武功和内力不退步,剩下大部分时间就是陪着儿子和女儿,怀里抱一个、脖子上骑一个,两个小家伙每天就知道咧着大嘴笑,因为好不容易把爹盼回来,当然要时时刻刻和爹粘在一起。
而晚上的时间,就全部献给牧舒远,自陆沧洲回来以后,再没人仆人来值过夜,哄睡孩子,便一整晚都是他们的二人世界。拉上床帐,他们在一方小小的私密空间里,尽情的拥抱、接吻、爱抚,恨不得把所有分开的时光都弥补回来。
陆沧洲不厌其烦的在她身上开疆扩土、辛勤耕耘,要直到把她累瘫在床上、一根手指都动不了才肯善罢甘休。
这夜,刚刚结束两个回合,他投完毛巾给她擦拭完,又不知羞的来咬她嘴。牧舒远被折腾怕了,赶紧躲在被子里。
这男人也太吓人了,就像匹狼,而且还是饿了一年多的狼,如今一尝肉味就疯了,在她身上又啃又咬,这红痕几日都消不下去。哎!不愧是能在战场上奋勇杀敌六个月的大将军,体力真不是普通的好,她虽也有功夫在身,但真不是他对手。
“躲什么?过来,让爷再稀罕稀罕!”陆沧洲把她从被子里挖出来,非按在自己怀里不可。
“你怎地这样流氓啊?”牧舒远使劲在他硬邦邦的胸膛上掐了一把,却没看他有一丝痛楚,反而弄的自己手疼。
他抓起她手揉捏着,软声轻哄,“好远儿,我可是从你怀孕就没碰过你了,你算算,为夫忍了多久?现在讨点利息有什么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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