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早有察觉,牧舒远也没说什么,只是看向琴霜,淡淡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的?”
琴霜绞着手指,吞吞吐吐的回,“我、我……我听我娘说的。”
对!她怎么忘了,主使应该是耿婆子,当时她可是把这差事交给耿婆子了。
“那我还让你娘带了句话,说我一会儿就来,她没告诉你没?”
“没……没有,许是娘忘了”琴霜无法,只好抵赖。但她想牧主子是肯定跟娘交代这句话了,只不过娘没说而已,这就是她们理亏了。
牧舒远叹口气,觉得再跟她纠结这事也没有意义,人都送到陆沧洲屋里了,她现在要撵,也得问问他的意思啊。
“药凉了,你再去煎一碗,我看你倒是挺喜欢送药这件差事,不如以后侯爷熬药端药的事就都交给你吧。”牧舒远横了她一眼,语气带着挖苦之意。
琴霜一噎,但也不敢再造次,马上答应下来,“是,琴霜这就去做。”
等屋里就剩下两人的时候,陆沧洲才睁开眼睛,云淡风轻的说了一句,“人不是你派来伺候我的吗?现在又故意针对人家做什么?”
她故意针对?他是这样想她的?牧舒远顿时气结,她开始问那两句话,就是在证明人不是她派来的,看来陆沧洲昏迷几日之后真是变傻了,连孰是孰非都分辨不清。
猛然抽回自己的手,牧舒远面容带了几分凉意,“没错,人是我派来的,我想侯爷这次出来又没带着张林张椿,身边只有石磊几个糙汉子,照顾起人来总归没有女人温柔细致,况且你现在还病着,就找了个合适的给你。”
如果解释不清,索性大大方方承认,看谁能气死谁就完了。
果然,陆沧洲立马就阴了脸,连胸膛都变得一鼓一鼓。他不傻,其实早就听明白了牧舒远问那几句话的意思,也知道那个琴霜可能跟自己撒谎了,但他就是咽不下这口气,不论如何,她扔下他去找叶醒春是事实,如果她不去,会给别人钻空子的机会吗?所以他故意那样说、故意误会她,就是想让她紧张、让她反驳,那样才能证明她在乎他。
可她倒好,居然连解释都不屑,轻易就认了。
“甜甜呢?怎么不来见我?”
他忍着快要爆炸的情绪,最后还是选择转移话题,知道如果再争辩几句,这倔强的女人又会负气离开,那下次再见面就指不定是什么时候了,而这期间,她会不会又去找叶醒春?这个想法让他害怕、也让他抓狂,因此只能让自己退一步。没办法,他就是贱啊,他就是舍不得她,所以给了她骑在自己头上作威作福的机会。
“甜甜是吵着要来的,不过孩子不老实,下手又没个轻重,怕一不小心再碰到你伤口。”牧舒远感觉到他的隐忍不发,自己语气也稍微缓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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