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抵达宾馆的时候，电话响了起来。
是芳子。
“你怎么回事？我到了京都连你的人都见不到。”
柳青落魄一笑，“芳子，我把你当朋友，你背后给我插刀子。”
芳子一愣神，没想到柳青会如此与她说话。
二人曾经可是无话不谈的好友，为何共事后，变成了如今这般模样。
芳子叹了口气，“柳青，商场如战场，你输了。”
柳青冷笑一声，“芳子，我从来没有输，我只是输给了自己而已。”
芳子冷笑一声，“华夏这边的市场，你已经败了。公司已经取消了对你的任命，现在，你什么都没有了。”
柳青点燃了一支烟，无所谓道，“已经没关系了，谁惹我，我便让谁付出代价。”
说完，柳青便挂断了电话，想起这些年呕心沥血，到头来成了弃子，也是可悲。
柳青摁灭了烟头，然后将十二红粉叫来了。
看着自己一手培养出来的这些人，柳青悲从中来。
这些人与自己一样，出身贫寒，一无所有。
后来独自发展成了各地的毒瘤，成为了柳青的左膀右臂。
柳青挨个发了一支烟给十二人，然后轻语道，“抽完了这支烟，你们就各自为营吧！以后，我不再是你们的大姐了。”
众人面面相觑，习惯了服从柳青的他们，听到这样的话有些瞠目结舌。
柳青不要她们了？
柳青微微一笑，“以后都好好的，找个老公嫁了，幸幸福福的去生活，别再过刀尖上的日子了。”
十二人不解，一向强势的柳青，为何突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其中一个女子问道，“大姐，我们跟了你这么多年，你不要我们了吗？”
柳青上前摸了摸女子的脸庞，“傻丫头，你们想跟马克一样吗？现在收手还来得及，你们正是花样年华，会有很多老实人爱你们的，找个人嫁了，以后相夫教子，去过正常人的日子。”
柳青说完，神情落寞。本来想着带着十二红粉，去杀了刘婷。
可是当看见这些人时，柳青心软了下来。
这些人陪着自己从一无所有到现在身家过亿，不应该是兔死狐悲的下场。
说完，柳青掏出一张银行卡丢给女子，“卡里有些钱，你们拿去分了吧！”
柳青挥了挥手，驱散了众人。
独自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
然后，柳青拨通了延边那边的电话，轻声道，“你们回去吧！以后好好生活，忘了我吧！”
延边两人已经抵达了蜀都，听到柳青说的话，面面相觑。
正要说话，却发现柳青已经挂断了电话。
做完这一切，柳青将手机关机，从背包里掏出那张报纸，自嘲一笑道，“我究竟在做什么？只不过是失败了一次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如此想着，柳青脱了衣服，然后洗了个热水澡，点了一瓶红酒，坐在床上独饮。
窗外夜色温柔，霓虹闪烁。
……
刘婷兴奋的上前，开心异常。
尽管与江城才分别了半年时间，可是刘婷却觉得，跟半生未见一般。
杨伟摸了摸刘婷的头，“总是感觉我们的小婷婷跟个孩子一样长不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