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玄朔搭在膝盖上的右手拇指和食指突然并拢,嘴角的弧度咧到了最大:“不重要。”
“既然不重要,那我便说了。”
“哦?”
季玄朔观察着即墨晚的表情,她真的跟之前完全不一样。若是以前,她一定会露出落寞的神色,幽怨地看着他,说不定还会用她那只不安分的手攀上自己,问一声“真的吗?”
可现在......
季玄朔的目光不由停在了即墨晚放在棋盘桌上的手上,那只手他曾仔仔细细描摹过无数遍,那只手也曾抚慰过他身体的各个角落......
“陛下是怎样的人对我来说也不重要,所以我并未在心底对陛下做过任何评判。若硬要说,那便是,陛下的眼睛很好看,我很喜欢。”
即墨晚说这话时,直勾勾盯着季玄朔,在她眼里,似乎对面坐着的不是能顷刻间判定她身死的帝王,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而她只对其身上的某样东西产生了微微的兴趣。
黑色雾气翻滚的更加汹涌了,季玄朔的笑容也逐渐张扬放肆了起来,笑声在寝殿低低回荡着。
下一秒,他突然上前一手撑在棋盘上,一手掐住即墨晚的下巴:“不重要?我对你来说,不重要?”
他用了我?
还这么激动?
即墨晚给了他一个疑惑的表情,仿佛在说:应该重要吗?
季玄朔的笑容终于撤下来了,他用拇指摩挲过即墨晚的嘴唇:“没关系,会有重要的一天的。”
即墨晚莫名!
这人似乎对她有什么执念?
可她与他初见,难道说,他之前见过她这具身子的原主人?
她想问,可嘴巴刚张开一点,就被一片柔软的东西覆盖住了。
即墨晚睁大了眼睛想要挣扎,可她的挣扎绵软无力,软筋散的效果几乎散了她九成的力气。
季玄朔的吻很霸道,他一寸一寸深入她的齿间,掠夺着,发泄着,甚至在她不配合想反抗的时候一口咬上了她的舌尖。
“唔——”
疼痛让即墨晚的眸子顿时蒙上一层雾水,季玄朔也睁开眼看着她,与她对视的那一瞬间,他似乎被什么东西刺激到了。
掀翻棋盘,黑白的棋子顿时散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整个人的重量就这样压了下来,即墨晚无力抵抗。
可她不得不抵抗。
他越想要她,她的反抗就要越明显。
即墨晚绝不蠢到认为季玄朔这个反派是对她一见钟情,她能明显感觉到他对自己更像是在报复。
大殿上的特殊是报复,给她下药是报复,如今将她困在这里肆意亲吻也是报复。
可既然他要报复,那她总得让他享受到一些报复的快感才是。
若乖乖顺从了,岂不是很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