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又莲和你丫头造的可是军官家属的黄谣,军政隔着系统人家没对咱直接发话,可铁证如山,更别说传言发酵后还提及某某书记,外行不懂内涵谁,咱能不清楚吗?
虽然慧敏丫头坚持说她没传这个,我看着不想撒谎,但是咱无从解释啊!
你说说这事两头都得罪,市里面不可能无动于衷的。”
扭头看刘厂长一眼,长叹一口气道:“咱厂里看来也不太平,估计是要乱喽!”
这事要是没人推波助澜,打死他们也不信,左不过就是那几个人想上位的人。
不过被人抓住这个档口,直接踢了档间,他们输的也不冤。
老搭档俩关起门待了许久,直到夜幕至深才各自离开。
刘厂长一夜未归,就这么在办公室呆坐到天明。
既然答应的事就不能反悔,也容不得他反悔。
第二天一早,灯泡厂的大喇叭“刺啦刺啦”的开启,家属院那边也同时响起,随着广播的内容员工、家属们纷纷朝着车间门口的大空场地走去。
按照各自组别列队,刘厂长率领着厂区领导站在正对面高一点的长墩上,接到通知而来的沈清清独自站在一侧。
见员工差不多都到齐了,上前一步开始宣读厂里拟定的关于谣言解释的文件。
台下众人闻信,纷纷不可私下的三三两两窃窃私语,刘厂长对此也没有多言。
收起文件,当着所有人的面,向沈清清歉意的鞠了一躬,随后开始按照昨晚想了一宿的腹稿缓缓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