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聘礼也纳入了我的陪嫁,加上娘私下还给了没写进单子里的田庄子,娘说过得不好得有退路,就这样我嫁进了赵家。
婆婆性子很好,对我做生意还是有些介意的,但是丈夫却对我极好,他说的什么帮他补过衣服,我其实都不太记得了。
成为国舅夫人那年,我也没有再去铺子了,说实话已经开了很多了,有专门的人管理,最早跟着我的春芽和二妮,她们已经能独当一面,二妮和余成材婚后过她们的小日子去了,而春芽还跟着我去京城开了不少铺子。
春芽那个抛弃她们娘俩的爹也到过铺子,后来去了京城,那个爹一个人没有银子,根本不可能像从城边到越州州府一般,有女人孩子可以依靠,路上讨饭都不太给这样一个大男人,听说死在了路上…
京城的生活我是很不习惯的,规矩礼仪很多,在家里会好一些,我应付起来有些吃力,不是要紧的,尽量不太去官夫人的场合。
宫廷必须得去的,开心的是,宫廷的刺绣是真的好,融进了我自己的绣技里,在新皇登基的第十年,我铺子御用承接了皇后的其中一套礼服,传言铺子有个不太刺绣的老绣娘坐镇,即使铺子里摆放大多不是那人的手艺,却也生意欣荣,偶尔拿出一样,都会被推上高价。
即便成为国舅夫人,不会为钱财奔波,但我还是会刺绣,那是我自己一针一线做出来的,换来的都是我自己的价值。
就像娘亲手画的陶艺一样,她追求她喜欢做的,那年我的小儿子打碎的瓷瓶就是她姥姥做的,千金高价都有人买的,因为顽劣,送去了他小舅舅的状师堂。
建兴中举后没有来京城科举,而是选择留在越州接手娘的状师堂,专门帮一些人打官司,越州换了知州后本就清明了一些,有了状师堂,穷苦的人也有冤可诉,有理可讲。
娘在做了一阵子,从越州换了知州才发现好很多,她说治标不能治本,把贪官换成清官才是百姓冤有所诉的根本,我知道爹有时候上奏的奏折所提出的更改的律例,选示范点等多项,都是娘的想法。
世人都以为八皇子登基,赵家一步登天,苏家也会跟着平步青云,激流勇进,我爹六品直接升为四品巡按,早就官声在外,接连处理了不少贪官,这京城结交的人不少。
加上娘的产业和大哥拿到的张家所有田庄铺子的生意,可以说钱权都有了,还可以让小妹和弟弟更加稳固,成为新贵。
可是爹娘以星儿早就已经定亲为由,没有送上京选秀,而是订婚给了晁县令家的二儿子。
星儿才能继续行医学医,除了京城时疫那年,星儿到过京城,给我二女儿治好了,并且还治好了太子殿下。
而建兴那年原本要来京城科举入仕的,他的学问一直很好,秀才、举人都是解元,考中进士是有十足把握的,就是京城与自己问亲打探的不少,只推脱以学业为重,多少人想等着他考中进士,甚至前三甲!
哪知建兴在金陵救下了一个罪官人家,替他平反了冤情,耽误了考试,更是喜欢上了那家的一个连罪的丫鬟,虽然脱罪,却还是贱籍,这样的身份的正妻,在当时科举上是不能科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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