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河上的船只,大多数都是运输货物的,路过兴台县虽然不用通过关卡,但到了码头还是得交钱。有些船只是不停靠的,所以只需给几文钱作为茶钱,以免引发争端。
而对于河段上捕鱼捕虾的人来说,更是需要得到许可才行。就像卢庄头那样,进山时扣除一些柴火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她现在还是个河主呢!姜玲玲肉疼的二百两瞬间舒服一点了,此刻想着打通两地,有山有水,有地有房,好像还是不错的……
既然德海能养活自己,那就不用自己操心的了,这个人虽然不是自己的爷爷,脾气秉性都不一样,她也没有想过要当成爷爷供养,不过还是给了行脚安顿的二十文钱,当初卢庄头一家四口也给了安置费的,有‘编制’了就该如此,要多了她也没有。
此刻的姜玲玲丝毫不在意放他走,即便要是这个人逃了,她报官肯定能抓到,奴籍受限,管制比较严格,即便这个人走了也就走了。
德海独自留在原地,看着已经毫无姜玲玲踪影的路口,什么叫买椟还珠,他今天算是见识了,二十文,在他看来带着嫌累赘了,不过,也能明白那个妇人的好心了,想着她出二百两的模样,要不是把她认成了祖父,估计是不会出银子买下兴台县的地的。
要不是他没有子嗣,还真以为自己有那么大的孙女呢,不,即便他有子嗣也不会被个小县的妇人左右,子嗣,爷爷,那声爷爷,像个开心的孩子一般……
德海摇摇头,自嘲自己不失败谁失败呢?原以为自己无亲无故,无情无感,能够靠着自己的真才实学立于不败之地,现在完蛋了,不仅失败了,还儿女情长了,难道他真的是老了不成?
跟朝廷说姜家是个山窝子,旱灾、洪灾,不仅租子免了,还可以跟上面要补贴救济粮。
这些作假和贪昧的罪状自然是上一任的,这算历史遗留问题呢,晁县令虽然没有作假和贪昧,却隐瞒不报,真实的田地和产出,因为报了影响政绩,被定义为不为百姓谋福利,不心系百姓……
贬官一级,暂代县令,扣月俸三个月……
这样姜家村的田地又恢复到不能种稻子的差田,所有的遮挡就这么洗白了, 还可以等着下一任县令用来做功绩……
算了,还是做个失败者吧,老老实实做个罪奴回家乡养老也就是了!
此刻,姜玲玲没想过问德海怎么运作自己‘宏图大业’,同时德海也没有打算用自己的脑子,日子嘛,过得去就行了,一个失败者,要什么志气!
在州府的日子很快就过去,也没法待太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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