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这便是求生欲吧。
一个月的功夫,孟千金已经长了不少。
虽然颜色还是紫红色的,但饮食和排泄上并没有多大问题,吃饱了睡,睡醒了吃,长了一些肉。
孟绶拿了秤砣和秤杆,特意给她称了一下,已经有五斤半了,长了有两斤。
到了满月宴时,已经能攥着孟绶衣袖不让走了。
“乖千金,松手好不好。”孟绶崩溃,汝娘难得出了月子,正在屋内沐浴更衣,他也憋了那么久了,就算过不了身上的瘾,眼瘾起码过过吧。
“啊!”尽管眼睛睁不开,也不忘叫一声,看来是个挺霸道的孩子。
“陛下,怎么了。”汝娘已经洗好出来了,侍女在后面擦头发。
“她非要进去找你,朕不让。”孟绶就欺负孟千金不会说话。
“莫不是陛下想自己进去吧。”一个月没有洗过,这忽然一洗,感觉身上轻了许多。
“才没有呢,咳,那个什么,时辰快到了,如意快些伺候你主子收拾,命妇们都等着见孟千金了。”浑身上下嘴最硬。
最简单的凌云髻,配上九凤衔珠莲花冠,以及一条镶了红宝石的护额,简单又不失端庄。
衣裙也是加急赶制的,主体红色,金线凤凰,上面还点缀了许多珍珠。
正殿,命妇们已经等候多时了。
出生到现在,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人,虽然因为太小没办法自己看,但是小手还是时不时的彰显自己的存在。
虽然是个公主,但陛下还在壮年,还有机会。
中宫嫡出,顶顶的尊贵。
半天下来,汝娘已经有些累了,看着下面命妇们都寒暄。
“汝娘,等你身子好了,咱们再生几个吧。”孟绶酸了。
“怎么了。”汝娘盯着孟绶。
“那群命妇们可真是大手笔,就今日收到的贺礼,快顶得上朕的私库了,咱们多办几次,说不定就能比得上国库了。”那些官员那么有钱吗?
合着就他穷。
“好。”
一个好字,说的孟绶想哭。
“但是不能像生千金那样了,吓死朕了。”那晚他是真正的无助,比他初到皇宫的孤独,比别派到边关的仿徨,都要可怕千倍,万倍,万万倍。
“好。”汝娘笑了笑。
翌日。
习惯早起的孟绶照常去练武,刚出门,就被一阵冷风来了个透心凉。
再一看,好家伙,一片白。
穿好衣服,在宫人的服侍下穿上厚衣服,立马跑去关雎宫。
“汝娘。”一把推开门。
“嗯?”汝娘正睡得熟。
“下雪了。”今年的雪下的好早,才不过十一月。
“那快进来,别冻到了。”汝娘立马清醒。
“千金呢,醒了吗?”脱掉貂裘,朝着床边走去。
汝娘指了指一旁的小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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