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萧颖上了楼梯，左右看着其他的桌子，的确每道菜用的盘子是小盘子装的，但是分量很足，她坐在靠墙的位子，座位是以前经常看到的那种塑料凳子。
黄景御接过服务员的菜单，“一份糖醋排骨，一份土豆丝......”
“你吃什么？”其实他报的两个菜，陈萧颖就很喜欢。
她舔舔唇，凑近了些，想看菜单。黄景御则意会，把菜单递过去，“你自己看吧。”
“其实，我觉得再点一个就行了。”
“没事，他们家不贵。”黄景御的意思是价格不贵，能再点几个。
陈萧颖看了看每张食物图片下面的价格，和苏市城外比起来，是要便宜很多，可以说一个菜吃两个。
“那再来个......”
最后，加上一个汤，竟也点了五个菜。
“是不是多了......”陈萧颖看着菜单被收走，服务员在确认。
“没事，可以选择小份，价格减去原价的三分之一。”基本就是大份少了一小半，作为厨师和服务员的工作餐。
黄景御把这一规矩说给陈萧颖听，她倒想起一件事，“我上次看到一个店，说是花一份吐司的钱，只拿走一半，另一半是给路上的流浪汉，清洁工什么的。”
“这是善举，就像我妈从小教过我，碰到乞丐，买个馒头给他。”
在他们小的时候，乞丐远比现在要多，有些是断了腿的小孩子，有些是一位中年妇女抱着只有两三个月的婴儿，有些是头发花白的老人。
他们大多在一些人群密集的地方，面前放着一个碗。
每一个都蓬头垢面，衣衫褴褛。
话题偏转，陈萧颖和黄景御聊上了这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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