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这些日子练淅的所作所为,宁予初义正言辞的对他说,“专家有没有说,在家里不听老婆的话会挨打?”
练淅闻言眼睛一亮,翻了个身,让她坐在自己身上,宁予初瞬间脸都红透了,虽然练淅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但每次这种姿势,都会让她觉得很难为情。
“媳妇你想这么打吗?”练淅轻轻问她,声音压的很低,但在寂静的卧室里,听得人面红心跳,墨黑的眸子里蕴着潮涌,握着她垂在他身侧的手。
睡着前宁予初最后一个念头就是,她要暂时跟练淅分开一段时间,这段时间,早上起来想去锻炼,练淅就缠着说有别的锻炼方式。
最后导致的结果是,她感觉最近上班明显的精力不如之前了,这不是什么好征兆。
而且纵欲伤身,为了他们两人好,她必须得分开。
天天待在一起,练淅总能找到理由。
第二天一早宁予初就说要去法国出差,自订婚后,练淅就没有跟她分开过,每天都能见面,更别说最近结婚后,天天同住一个屋檐下,每日那么亲密。
练淅哪里肯跟她分开,连忙去收拾自己东西。
宁予初只说自己这趟法国之行去不了几天,最迟三五天就回来。
练淅见她非去不可,也就退让了,只是他没去,也没让她去坐航班,而是自家私人飞机送她去。
宁予初知道他想做什么,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好塞人保护她,但今时不同往日,她觉得没有必要这么大费周章的派人跟着。
练淅却可怜巴巴的说,“我不能去,保镖就必须去,而且你是去法国,那个艾伯特听说还没结婚,你结婚他还亲自来了,哼,依我看……。”
宁予初打断他的话,“依你看,他放着未婚时的我不追,非得等我结婚了才表露好感吗?”
练淅搂着她的腰将她抱在梳妆台上,替她挽过耳发时,指骨轻轻划过她耳朵轮廓,喉结都难耐的滑动了一下,眸中潋滟着克制情欲的薄红,呼吸也渐渐沉了几分。
他什么都没说,宁予初只看着他这反应就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什么。
不让他跟去,那保镖必须得跟去,只能二选一。
心下微叹,但还是没有拂了他的好意,便点了头允许保镖跟着。
练淅顿时眉开眼笑,就像一个得到心爱玩具的孩子一样,还在那里说谢谢媳妇儿,我媳妇儿最好了。
宁予初被他给逗笑了,环住他的脖子,吻了吻他的嘴角,眸光粲然的对他道:“嗯,乖乖在家等我好吗?”
她难得主动吻他,且又是在哄他,练淅是她不凑上来,都要凑上去的,她既吻了他,他自然要还以万千。
宁予初想推开他,但练淅闭着眼睛拒绝眼神交流,等出发的时候,都已经离预定的时间还晚了一个小时,宁予初本想说他两句,在看到他眉眼间还带着未褪去的欲色时,便干脆的选择了闭嘴。
虽说练淅经常会吃醋,但也很会为自己谋取福利,也很容易把自己哄好,通常就是眼睛看着醋了,心里也感觉不舒服了,身体却还要扒着宁予初不放,宁予初本也是个不会怎么生气的人,生活上两人更是难以发生争吵。
新婚燕尔,天长地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