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回：那是死人

乔峰笑着说：“就如当初你读我心事那般么？那你有没有成功？”阮可卿回道：“我也不知道，或许是成功了，也或许没成功。”乔峰不解：“这话怎么讲？”阮可卿面色略带恐惧，说：“我感觉是成功入侵了他。”

乔峰觉得奇怪，成功了就是成功了，没有成功就是没有成功，怎么又好像成功，又好像没成功。于是问道：“那你又看到什么了？”阮可卿声音都有些颤抖：“我什么都没看到！既没有看到他的心，也没看到他的神！”乔峰疑惑道：“这什么意思？”

阮可卿不自觉地抓住了乔峰的手，显得是有些害怕：“就是说，这个人既没有心跳，也没有心神意识。”乔峰猛地站起：“什么？没有心跳，没有意识，这不是死人么？”

乔峰带着阮可卿与陆海瑶回到安山，阮可卿跟他说何吕张既无心神，亦无意识，他觉得这太匪夷所思。不过联想到何吕张种种怪异行径，乔峰隐约信了几分。这让他忽然决定，还是带着阮可卿一起回安山，不放心把她们两个女子留在镇上。

乔峰老远便看到何吕张伫立在广场上，一落下地面何吕张迎了上来。陆海瑶无甚感觉，阮可卿见了何吕张，不自觉地往乔峰身后缩了缩，两手紧紧抓住乔峰胳膊，明显有些害怕。乔峰知她心意，伸手拍拍阮可卿的手，无声地安慰着。

这一切何吕张尽收眼底，打着哈哈拱手道：“乔兄这就回来了？走走走，咱们喝酒去。”何吕张说着话，有意无意靠近阮可卿，挤在乔峰与阮可卿之间，把她挤在了一边。乔峰知是何吕张故意为之，也不说破，轻轻一笑：“有劳何兄相侯，说起喝酒，我这馋虫可就勾上来了。何兄稍待，我去问问郭夫人有没有酒。”

何吕张拉住乔峰：“此地人多噪杂，难以尽兴。不如我们去镇上，找一酒馆，静静地痛饮一番，何其快哉！”乔峰也没拒绝：“好。”然后转头对阮可卿说：“小卿，你带着陆姑娘去找郭夫人，我与何兄去喝酒，至多半日便回。”

阮可卿不敢看何吕张，盯着乔峰怯怯地说：“那乔大哥，你自己当心。”乔峰与何吕张去喝酒，她却叮嘱乔峰小心，这话说的痕迹已经很重。何吕张扭头饶有深意地看着阮可卿，吓得她赶紧低头，拉着陆海瑶的手，快步进了地下世界。

乔峰带着何吕张又回到一品居，何吕张一进店内，来到柜台前丢下一把仙珠，也不看里面的人一眼，望着大堂内说：“把你们最好的酒都拿来。”然后指着大堂正中间一个空的位置，问乔峰：“乔兄，我们就坐那里如何？”

乔峰应道：“好，何兄请！”何吕张伸手示意：“乔兄请！”两人客套一番，一同走了过去，对面而坐。掌柜的何曾见过如此阔绰之人，这些仙珠买他十座酒楼也够了。不敢怠慢，当下叫来几个伙计，真就把所有上等好酒全搬了过来。一共十坛，每坛二十斤，把乔峰与何吕张围了个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