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汉山先是看了看门外的红纸，又看了看取香机器里的几种檀香，对程曼曼夸赞道：
“老板，你还真专业，现在有名有姓的寺庙道观，都很少有讲究这些檀香品种的，一个个就知道把香做得又粗又大，俗！俗不可耐！害得我每次拜神，都要自己准备檀香。”
“要我说，做得粗大有什么用啊，神灵要是不喜欢这种味道，估计还得嫌弃熏祂眼睛呢！”
程曼曼笑着附和，心虚地接下了关汉山的夸赞。
幸好这是山神自己指定过的品种，不然就她这个外行，恐怕也是个俗不可耐的。
关汉山不假思索地买了雪梨檀香，刚好排在了母子俩的后面，他和女人一左一右占了两个蒲团，同时拜了下去。
两人磕完头的下一秒，程曼曼只觉双眼一热，清晰地看见从山神石上飘出了一红一绿两种颜色的光芒。
不知为何，程曼曼仅仅看了那红光一眼，便觉得十分不喜，甚至很戒备这红光，似乎隐隐让她有种不祥的感觉。
而绿色的光芒却相反，让她感觉亲近，舒适，温暖，程曼曼甚至不自觉地往绿光的方向挪了几步。
两道颜色的光芒目标很明确，红色光芒停在女人头顶上方，而后缓缓浸入女人身体，而绿色光芒则进了关汉山的身体里。
程曼曼暗自奇怪，以前祭拜山神的人，也从没这现象。
难道，这就是山神的‘特殊关照’和‘礼物’？
见所有人都毫无反应，应该是看不见这光芒，她在脑海里问道：【统子，你能看到山神石上飘出的东西吗？】
系统猜到肯定是山神做了什么，说到：【不能，就我的水平，充其量就看得见楚和景、银杏树出手。】
【这可是山神呢，即便是山神的一缕神魂，祂出手，也不是我这水平能看见的。】
程曼曼想了想，突然恍然大悟，揉了揉有些酸胀的眼睛，她能看清，应该是有这双‘真实之眼’的缘故。
世界意识还真没坑她，这‘真实之眼’还真挺有用。
她不光看得见光芒，还看得十分清楚，就是有一点不好，看得太清楚了，刺眼得很。
关汉山和女人祭拜后同时起身，朝庙门口的方向走。
程曼曼站在门口，见女人离得越来越近，立刻往后退了一步。
原因无它，在程曼曼眼里，被红光浸入后的女人，就像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场，只要靠近女人一米的距离，程曼曼就能感觉到，她浑身散发着令人不适的气息。
就是不知道，这两道光芒的作用，究竟是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