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痛是她该承受的。
她扼杀了一个小生命，吃点痛楚是应得的。
“孜孜，对不起，我……”
叶晓晓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她有千言万语，此刻都不合适说。
最后，她答应了徐孜孜，给她姥姥打个电话。
“晓晓，你说的我都记着了！你现在的地址在哪？小叶啊已经调去海市了，他今晚就到，你帮姥姥接接他，那孩子对海市不熟，有你照顾姥姥放心。”
“小叶？”
叶晓晓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
“叶钦言，你将来的博士生导师小叶。他调去海市大学了，应该是你现在的学校，那孩子喜欢吃甜食，糖醋排骨糖醋鱼他最爱吃，你给他接风的时候记得给他点。”
叶晓晓姥姥交代完，风风火火挂了电话，又忙别的事情去。
留下叶晓晓站在原地捏着眉心。
事怎么这么多！
调节好情绪，她给叶钦言拨过去。
“叶教授，你在哪？到海市哪了？”
叶晓晓是忍着火气问的。
她知道这件事跟叶钦言无关，不该对他发脾气，可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徐孜孜。
她担心徐孜孜做出错误的选择会后悔一生，同时，她也清楚，她药都吃了，现在后悔，或者改变主意，都晚了。
“叶同学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我刚下高铁，在高铁站等车。”
叶钦言接到叶晓晓的电话很错愕。
声音被他刻意压低，但其中的欢喜还是听得出来。
“你在那等着，我来接你。”
叶晓晓没空跟叶钦言废话，她让司机去高铁站。
四十分钟后。
“叶晓晓，你胖了。”
叶钦言见到叶晓晓下车，他盯着她显怀的肚子，面上似笑非笑。
“嗯，我知道。你现在住在哪？晚上想吃什么？”
叶晓晓将后座的位置让给他，等他上车后，自己再坐到他旁边。
“学校已经给我安排了宿舍，我直接去宿舍就好。吃的话，去食堂吃吧。”
叶钦言话落，想到什么。
“我现在还不是你老师，你这么热切来接我，该不会还想当我学生？叶晓晓，我话可提前说清楚，海市有海市的标准，柔市有柔市的，按照你的条件，我柔市可以收，海市却未必，你别刻意讨好我想让我给你开后门……”
叶钦言说着，狐疑盯着叶晓晓。
好似叶晓晓对他有所图谋，他吃了大亏。
“叶教授，你多虑了！我姥姥帮我照顾孜孜，作为回报，我受她的命令才来接你！”
“既然是姥姥的命令，那晚上就去海市规格最高的酒店吃饭吧。对了，你请客吗？我可没钱！”
叶钦言的脸变得特别快。
叶晓晓很无语。
又半个小时后。
车子停在一家中规中矩的饭店前。
“这家店看上去不怎么样，你确定规格高？”
叶钦言站在饭店前打量里面，他蹙眉，一脸不大情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