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恶，受了罪。
他们的善念，也救了他们。
赶回五象城的路上，冯小小边恢复灵力边赶路，其实她是有炼回元丹的，但也许是丹方不够正宗，她需得吞下三颗才能恢复八层灵力，但她炼丹一次就得挥霍完大半的灵识，而且不同于之前请教的丹师，他们出炉便是三颗以上，她永远只有一颗，这么一算，根本就不划算，那些丹药便被她留下当做保命用。
牧鹿儿在五象城呆的舒服，虽然城外有各宗门的人，但城内却都是普通人，见到她都得低头喊一声仙子，她总觉得回到了自己往日的风光。
直到见到冯小小，她风尘仆仆，看起来像个难民，但走到跟前，她还得当着往日跪拜自己的掌柜面，给冯小小伏低做小，十分乖顺的询问道：“姐姐，事情都处理好了？有没有累到？”
冯小小故意吓她：“我倒是想慢，谁让你毒发日子快到了，害得老娘、”
“掌柜的，速速去准备热水，让我姐姐泡上解解乏！”牧鹿儿吓得狗腿，赶忙吩咐，而后才谄媚道：“姐姐，您先上楼，什么事，都没有让您休息舒服重要，您先休息，等水好了，鹿儿来伺候您沐浴。”
嚯~
没成想几天没见，越发乖巧了。
这不由让她想到了金成文，原来是这种感受，怪不得日日欺压自己，真是让她有些欲罢不能了。
待牧鹿儿领着冯小小到了洗浴的浴桶前，花香扑鼻，还有灵药的香气，显然牧鹿儿把自己的家底给掏出来了。
牧鹿儿这命，确实精贵。
“收拾一下，连夜赶路！”学着金成文挥手遣退了牧鹿儿，冯小小快速的一番洗漱，不过一炷香，她已穿戴齐全去领牧鹿儿上路。
牧鹿儿直愣愣的端着水杯瞧她，没见过哪个姑娘家收拾这么快的，但还是赶紧放下茶杯来到冯小小面前，乖顺道：“姐姐，这解药。”
“毒发了再说！”
牧鹿儿：？？她不是说快毒发了吗？
她是不是在骗我？
仔细端倪了冯小小的表情，牧鹿儿确定，就是在骗她，
好气啊！
但是她没有办法。
两人出了客栈，冯小小眼尖的瞧见了冯珍珠。
她正推着板车前行，发束成了妇人模样，汗从眼角落下，她伸手用袖口擦了擦，也不知要去哪儿。
冯小小好像从她身上瞧见了前世的自己，推车的时候，该是正准备清洗恭桶，本该是最下等婆子的活，她却为了一口饭吃，抢着求了下来。
待送回去时，便是那婆子的事了。
现下冯珍珠虽然穿着补丁，但干净整洁，想来过的还不错。
冯小小无声呢喃道：“挺好的，冯珍珠少吃点苦吧，这样也不会受不住跑回家去。”
牧鹿儿御剑而起，看向正发愣的冯小小，乖顺道：“姐姐，走吧，我带路。”
冯小小不做声，祭出长剑，冯珍珠听声看来，见一美艳仙子翩翩而起，赶紧跟着众人跪下，齐齐呼喊道：“恭送仙人。”
待两人离去，她才喃喃道：“好美的仙子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