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文全一时间没说话，等了好一会儿才跟莫怀兮说，“兮兮，你爸在边上吗？”
莫怀兮看了眼门缝，说，“在，叫我爸爸接电话吗？”
“对，你的建议我同意了，但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事，你爸还有军衔在身，他也有责任。”
不仅仅是齐连山一个人，还有靠山村，除了何复军和张生两人是退伍老兵以外，村里儿的有些中年人以及老年人几乎也都是退伍兵。
靠山大队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成为的一个姓氏比较杂的大村落，大家自己心里明白，低调也就在所难免。
家家户户心里都有一把尺，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都是知道的，甚至是小孩子也都懂。
“古爷爷，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我叫我爸爸过，你等等.....”
莫怀兮把话筒放在一边，把门缝推来多一些，蛐蛐着齐连山。
齐连山和何复军两人都听见了熟悉的声响。
转头就见莫怀兮从办公室露出来一个人，扒拉在门上跟他们两人打小暗号。
莫怀兮见两人看着她了，说，“爸爸，你来一下。”
说完又跟何复军说，“大伯，你等等啊，还没说完。”
何复军笑着摆摆手，“没事儿，只要事情说清楚就行。”
齐连山又给了何复军一根烟，指了指办公室。
“去吧，有事儿就说。”
齐连山进到办公室，莫怀兮反手又将门给只留下一条缝。
莫怀兮小声的跟齐连山说，“是古爷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