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是她想要看到的结果吗?
为什么她的心会那么痛。
柳清安移步站在洞外，阴影打在她的面上让人看不清她的神色。
“师兄，不必硬撑。”柳清安轻声道。
“出去!”顾砚尘的声音冷漠又坚定，带着些咬牙切齿的意味在。
他见柳清安和林书玉两个人还不走：“走！”
柳清安被送到了洞外，用了灵气才让她自己停了下来，顾砚尘的灵力缠绕在她的身上，似乎也没打算真的伤害她。
林书玉面无表情，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师姐走吧。”
“我在门外守着他就好了。”
“你早做休息。”柳清安的手上抱着云舒剑，赶人道。
她倚在墙上，心中隐约的有些不安。
今天的师姐似乎有点不太一样。
见她那么说了，林书玉也不好再说些别的了:“如此也好。”
柳清安目送她离开。
林书玉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内心五味杂陈。
林书玉独自行走到渺无人烟的地方，眉头紧皱道:“出来吧，任务失败了。”
出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云自明。
他带着一丝嘲讽的笑容，他质问道：“你的消息不准确，还能当青云门的大师姐？”
林书玉并不示弱，冷声道：“剑锋的大师兄，你杀不了他？”
“你的消息确实不准确。”云自明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阴冷：“我下的迷离境，怎么会在你小师妹那里？”
云自明不屑地笑了一声：“你残害同门，小心自食恶果。”
“本金我会原数退还给你。”说罢，他转身离去。
林书玉看着他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云自明出了秘境，目光落在那已然消失殆尽的令牌之上沉默了许久。
云自明轻叹一声：“两块令牌，算是白白浪费了。”
“少主，属下有一事不明。”身旁的下属小心翼翼地问道。
“说吧，什么事。”
下属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口：“少主以您的实力，完全可以杀了顾砚尘，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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