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是不想叫1号的，怎奈2号的CD没到，他又不想下去，只好叫工具人了。
“叫你爹出来干吗？”
林歌大致把事情的经过跟1号说了一遍，“你下楼去应付一下。”
“没空！”
“1颗！”
1号冷漠着脸出了门，跟在租户后面下到一楼。
杨立国在人群中扫视了一眼，这些租户大多是20岁到50岁左右的人，并没有张小虎说的老太太。
他没有闲心说客套话，直接说明了来意，“各位，11栋又发生了一场命案，遇害的是我的同事，凶手很有可能还在这里，我需要各位配合一下，现在开始核对人员。”
杨立国对照李二妹发来的租户名单开始一一点名。
他要先确定这群人当中有没有外人。
时间紧迫，杨立国快速点名，一个个租户被排查。
“裘梅梅。”
无人应答。
“裘梅梅下来了吗？”
“谁知道7楼的裘梅梅？”
7楼？
难道是她？
林歌听杨立国说完，立刻想到了那个老太太。
【天眼】快速扫视，她确实不在这里。
“7楼？7楼不是没有人吗？”一个靓仔疑惑道。
“是啊！七楼哪来的人？”
疑惑声越来越多，大部分人一脸茫然，似乎都认定七楼没住人。
开启【天眼】的林歌心中一动。
这些人怎么回事？
7楼明明还有个老太，这些人为什么说没有？
“没人？”
杨立国又看了一下名单，名单上确实记录着706还有人住。
难道退租了？
“7楼一直都没人住？”
“我记得以前住了5户，后来全部都搬走了。”
“什么时候的事？”
“两三个月前吧！”
听这个年轻人一说，林歌突然想起了一些事。
他虽然在这里住了六年，但里面的租户都住不长久，而且他平时几乎不和租户来往，所以和他们不熟。
但这里的人他都见过，只是叫不上名字。
7楼以前确实住了五户，那个老太太是三个月前搬过来的。
老太太搬进来之后和她同住一楼的其它五户不久之后就陆陆续续搬走了，从此再也没有人入住。
李二妹曾不止一次在林歌面前骂老太老不死，丧门星，害她损失了一个亿。
“小虎，打电话问房东。”
“是！”
张小虎马上打了电话，熟悉的大嗓门从手机里传出来。
“踏马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李二妹，我是刑察局杨立国，住在七楼的裘梅梅现在退租了吗？”
“退什么退，那个老不死，自从她住进来整个七楼都没人住了，害老娘损失了一大笔钱，别跟我提她，我管你什么立国富国强国，别再给老娘打电话了，烦死了。”
林歌的视野看到杨立国阴沉的脸，有点想笑。
他听声音就能脑补出来李二妹那跳脚怒吼活脱脱在世李逵的样子。
死肥婆凶是真的凶，横是真的横。
惹到她了，管你达官显贵还是老弱病残，一律不放在眼里。
该喷就喷，该骂就骂。
“死的是不是11楼的林歌，是他的话我马上回来给他办丧事。”
林歌：“？？？”
杨立国面无表情的挂断电话。
对于喷子，无视是最好的选择。
房东说有人，这里的租户说7楼没人。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二妹的声音不少租户也听到了，也迷糊了，纷纷议论起来。
“谁是林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