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草鞋的，卖油纸伞的，买各种稀奇古怪小饰品的都在吆喝。
尤其是那几个卖吃食的小摊，老板脸上都堆起了花，吆喝起来最卖劲儿。
虽然闻上去没有系统的包子香，但是也很吸引人。
两人漫步到一处包子摊前，老板一看来客人了，立刻吆喝道：“客官，吃包子吗？”
说着，掀开盖在包子上的麻布，向王哲和小龙女推销他的包子：
“我这包子都是今早现包的，里面的菜馅也是早上刚摘的新鲜蔬菜，保证让您满意。”
说实话，王哲对这个黄不拉几的包子并没有什么食欲。
可能是因为包子的卖相很不好，也可能是那块油乎乎的麻布的原因。
小龙女似乎不这么想。
她看了看面前的包子，又看了看王哲。
最后伸出玉手，从笼屉里捏起一个包子送进嘴里。
只是咬了一口，她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这包子的味道离王哲早上给她的差远了。
为什么同样是包子，王哲给她的就那么好吃呢？
本着不浪费的原则，小龙女还是将这个包子勉强吃下去。
吃完后拍了拍手，皱着眉要走。
这下包子摊老板不干了。
老板拦在小龙女面前问道：“我说这位姑娘，你吃包子怎么不给钱呢？”
小龙女皱眉反问道：“吃包子给什么钱？”
这倒是给老板问懵了。
他疑惑的问道：“吃包子凭什么不用给钱？”
王哲一看这架势，立刻想起一件事。
小龙女二十年的人生里，大部分时间都是待在古墓里，过着自给自足的生活。
原着里似乎有过记载。
自从照顾她的嬷嬷去世后，小龙女就再也没吃过热食，哪怕家里还有米！
王哲赶紧拉开包子摊老板，赔着笑脸解释道：“不好意思，我家这位姑娘很少出门，老板你别生气。多少钱我来付。”
包子摊老板见他客气，再加上两人的气质不似普通人，也没有过分较真：“一个铜子俩包子，你要不再吃一个。”
王哲摇了摇头说：“不吃了不吃了，我们吃过早饭了。付款码在哪？我扫给你。”
包子摊老板一脸疑惑的看着他：“什么码？”
王哲一拍脑门，这才想起来现在可是在南宋的世界里，哪有什么付款码。
可是他身上也没有南宋的钱啊。
王哲喃喃道：“老板，人民币你收吗？”
包子摊老板不干了，挥舞着手里的擀面杖吆喝道：
“你们是不是要吃霸王餐？我跟你说，包子虽然不值钱，但是我包包客可不是好欺负的，你们今天要是不给钱，别怪我不客气！”
王哲大囧，连忙安抚老板：“包老板是吧，我们不是要吃霸王餐，只是第一次出门，忘记带钱了。要不我给你别的东西顶你的包子钱行不？”
包老板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冷哼一声问：“什么东西？”
王哲赶紧在身上摸了摸，最后掏出那个Zipoo火机。
“老板，你看这个行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