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然看来，王凯的招供，似乎有点太过于顺利了。
他知道，一般能被选为间谍的，其心理素质可见一斑。
可是，不管是在饭店，还是在审讯室中。
王凯的表现，实在是太差了。
仅仅是赵大海的两句话，他便全身颤抖。
好像，心理素质如同虚设一般。
另外一旁的赵大海，此时内心中，正处于骄傲的阶段。
毕竟，刚才林然在自己面前展示了一波能力，接下来，便是自己的审讯时间了。
“好，既然你想要坦白，那就早点说吧！我问你，你的目的是不是窃取我们华夏国的机密？”
王凯左右看了一眼，便开口道，“是，警官，是这么一回事。”
“那你这小半年的时间之中，一共窃取到了哪些机密？”
王凯则是一脸苦涩，“警官，这一点我真没撒谎，小倩带回来的资料，其实大部分都是没用的，是关于基础设施的，这一点，丑国并不感冒。”
“小倩那边已经坦白了，半年的时间，图纸给你看了都不下于十份，我问你，你的上司是谁？”
“上司？”王凯显得有些疑惑，“我没有上司呀，这么长时间来，都是我一个人做的。”
“一个人？王凯，你可有点不老实了，那你是如何将这些秘密，传递出去的呢?”
“现在都是网络时代了，当然可以直接通过线上传递了，警官。”
王凯说完这些话，神情似乎有些玩味。
赵大海还想要询问，一旁的林然却阻止了他。
“好了，赵队长。”
赵大海有些诧异，“怎么了？林然，我这马上要问出来了！”
“放心吧，他没想说。”
“啊？”
林然站了起来，看了看手表。
“从一开始被抓，这小子便极度的想要配合我们，可从刚才招供的信息上来看，似乎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想要和我们拖延时间罢了。”
赵大海听闻此话，一脸愤怒的看向王凯。
而此时的王凯，却像是换了一副面容一般。
满脸的奸笑，和刚才颤抖着的身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哈哈哈哈！”
“不错呀不错！”
“没想到宁安市，还有你这号警察，居然能看的出来，我一直都在耍你们？”
“实话告诉你们，我有同伙，并且，他还一直在宁安市。”
“不过，我刚才说的那些事情，也都是真的，对，我就是你们口中说的五十万。”
“至于招供什么的？我就只有刚才那几句话，剩下的，我说了你们也找不到！”
赵大海愤怒的骂道，“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说，你的同伙在哪里？”
“同伙？哈哈，在我出事的时候，我的同伙已经离开宁安市了，我刚才，只是为了拖延你们的时间，给他争取一点逃跑的机会罢了！”
“快说，他去哪里了？”
“我可以将所有我知道的信息告诉你们，但是我也敢和你打赌，你用我提供的信息，是绝对找不到这个人的，从现在开始，他不仅会在宁安市消失，也会在整个华夏国消失。”
“妈的！”
赵大海怒骂了一句，好像心中有些不甘。
现在的情况已经相当明显了。
王凯的罪行，他本人是承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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