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秘书道：“专业文献和学术论文的翻译，是要在事前签署保密协议的。关于这一点，一开始还是正德通译APP的老板主动提出来的。后来类似翻译任务，不管相关被翻译文件是否涉密，都会在事前签署保密协议。”
“主动提出先签保密协议，这款翻译软件后面的老板做事还真是滴水不漏，不简单啊。”严肃中年人的神情没有因为秘书的解释而舒展开，他接着又问道：“视频里，那位姓唐的行政总裁说他们老板开发这款软件不只是为了赚钱，这话是真的，还是假的？真有相关利益集团，找他们大笔投资，只要求把这个叫正德通译APP的收费提升十倍？”
中年秘书点了点头，说道：“据秘密部门提供的信息，应该确有其事。而且，明天下公司的老板，就是正德通译APP的研发公司，确实也不像其他企业的老板，对金钱那么在意。就说这款正德通译APP的收费吧，普通用户包月只要六元，包年就更便宜了。和国内的那些科研院所，合作翻译科研文献和学术论文，收费确实不低，但那也只是相对于正德通译APP的其他收费来的。实际上，翻译同样的文件，它的收费要比人工翻译费用低得多。要知道他的翻译效率可是比人工翻译强太多了，正常的话收费比人工翻译高个一两倍才对。”
“不太在乎钱的老板，这倒是很有些意思。看来视频当中那位唐总裁，还真没有给他老板脸上贴金喽。”严肃中年人难得露出一丝笑意说道。他话锋一转，又问：“不过，搞研发可都是要烧钱的。他们公司的营收情况，有了解过么？”
中年秘书说道：“虽然明天下公司的老板，没有选择和那些相关利益集团同流合污，靠着技术上的优势大赚特赚。但他们毕竟在机器翻译已经和其他同行拉开了明显的代差，形成了实际上的技术垄断，因此收益并不低。据了解到的信息，正德通译APP的注册会员数量已经突破五千万大关，长期付费会员数也超过了一千五百万。光收取会员月租费，月收益就已经将近一亿。更不要说，他们还有专业翻译方面的营收，还有一个被称为特效领域黑马的成化特效组了。”
严肃中年人微微点头，说道：“这就好。像明天下这样不为资本所控制的高科技公司，实在是太少了。对这样的企业，咱们应该尽量扶持。”
中年秘书笑了笑说道：“首席，就明天下公司而言，或许它们应该不需要咱们的扶持。以目前秘密部门对它还有在它背后的母公司雷氏科技调查的信息来看，只要保证它不会被潜在的敌人以非法的手段搞垮，它极大可能会成为国内又一科技巨头。这家公司的背景没有想象当中的简单，这也是我今天过来见您的主要原因。”
严肃中年人神色一凝：“后面有背景，还被秘密部门给注意上了？你是说，这家明天下公司是被境外势力控制的？”
中年秘书摇了摇头，走上前在桌上的平板电脑上点了一下，平板电脑上出现了一个女子在做家务的视频。他随即对严肃中年人说道：“首席，你看这视频里的女子，有什么感想。”
严肃中年人定睛看了一下，有点疑惑，但还是说道：“很漂亮，漂亮得有点不像真人。”
中年秘书这时说道：“首席，你这算是说对了。她确实不是真人，而是一个仿真机器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