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铃当郎、唭里硿咙、辟里啪拉、咚得隆咚、锵不隆锵……
方指燕喝完一听啤酒之后，浴室里终于静了下来，他也不急，又等了半晌，再没听到里面有什么声音传出，这才打开门，探头往里面看了看。
浴室里就像是剧烈战斗现场，几乎所有东西都是凌乱不堪的，地面上到处都是杂物，洗头露、沐浴露、毛巾、碎镜片……
姜紫灵身上的浴袍已经不见了，穿着一身小内内蹲在地上，双肩抽动，似是在呜呜的哭泣，她边上是个破烂的洗手盆，前面地上一团包卷着的是她原先穿着的浴袍，透着红红的血色，还有血水在往外流。
方指燕走到她背后，望了望地上的卷着的浴袍，果然看到一条伸出来的老鼠尾巴搭在一边。
“杀死老鼠了？不错嘛。”方指燕赞道，“你看，多简单的事啊，砸一下就搞定了。”
姜紫灵半仰着满是泪水的小脸，抽噎两下，骂道：“混蛋！我要咬死你！”说完，弹身而起，一把抱住方指燕，张口就咬上了他的手臂。
“嘻嘻，你牙口还不太好，咬不动的。”方指燕左手搂着妹子，右手掀开布包，只见里面的大老鼠血肉模糊，早已被砸得不成样子，死得不能再死了。
“怎么样？还怕不怕老鼠？”方指燕捏起死老鼠，问姜紫灵道，“要是还怕，我可能再帮你抓一只过来练练。”
“不要。”姜紫灵咬不动方指燕的皮肉，松了口，不满的答道。
“那你拿着这只死老鼠去给你姐姐，让她把这只老鼠弄成晚餐。”方指燕把死老鼠递到姜紫灵面前。
“不要，我不拿，脏死了。”姜紫灵嫌弃的看了死老鼠一眼，转过头，把头埋入方指燕的胸口，道，“要拿你自己拿。”
“乖，快拿着。”方指燕摆动了一下老鼠尸身，见姜紫灵不接，又道，“行，你不拿是吧？等一下吃过晚饭，我再去抓几只大老鼠过来陪你玩玩。”
“你就会欺负人。”姜紫灵回过身，小心翼翼的捏着死老鼠的脖子，扁着嘴，道，“好了，快走吧。”
她双脚还盘在方指燕的腰身上，这是不打算落地了。
方指燕感到她一接过死老鼠，身躯就有些僵硬，问道：“你是不是还怕老鼠？”
“没有啦，你快走啊。”一时的刺激显然没办法改变长久以来形成的心态，姜紫灵说话都已经有些颤抖的哭音。
方指燕说要再去捉两个老鼠回来当然不是真的，就是吓一吓她，看能不能把她吓倒罢了，现在看来只能做到这个程度了，希望明晚灭鼠行动不要出什么纰漏。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紫灵，快下来，像什么样？”大老鼠没有吓到姜紫幽，倒是送老鼠来到厨房的两人的姿势吓到了她。
“姐姐，别说了，快把老鼠拿走。快，快，快……”姜紫灵啥也不管了，把滴着血的死大老鼠往姐姐面前递。
姜紫幽接过死老鼠，道：“快下来！”
姜紫灵这才慢慢双脚落地，拍拍胸口，对方指燕骂了句：“混蛋。”然后往房间跑回去。
“喂，你收拾好房间之后记得来吃晚饭。”方指燕对着姜紫灵的背影说道。
“啧啧。”姜紫幽挨着方指燕，对着他的耳朵悄声问道，“我听说小姨子的屁股有一半是姐夫的，你看上哪一半了？”
“还是你的好。”方指燕伸手在她紧致的丰臀上抓了一把，笑问道，“今晚有没有空？”
“不行啊，这两天妹妹都怕一个人睡，沾我沾得紧，你今晚这样吓她，她就更怕了。”
方指燕抚抚额头，道：“那就快做饭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