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云厌开口，长留就给旁边的谢之砚解释了一下。
“杂乱的气息？”
“什么意思？说一下。”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除了谢之砚，还有一个苍老的声音。
回头一看，是一个头发灰白的老爷子，衣着普通，头上戴着一个鸭舌帽，脖子上还戴着一个哨子。
“秦导。”谢之砚对着他点了点头，问道：“您怎么过来了？那边不需要您坐镇吗？”
秦导以强硬的实力和制作精美，恢弘大气的电影电视剧出名。
不管是什么题材，在秦导的手里，都不是问题！
除去这个，秦导还有一个比较出名的，就是他爱提携新人导演，不管是哪一场戏，都会在一边坐镇，然后点出新导演有什么地方不足，应该怎么样改正。
有时候还会给他们介绍一些投资人，除去脾气倔强，暴躁易怒，还真没什么可以挑剔的地方。
在这个圈子里面，秦导的人缘简直不要太好。
所以刚开始，龙格在听到副导演说了之后，就恨不得替谢之砚答应下来。
“小子别说话，你能跟我说说，那个杂乱的气息是什么吗？”秦导挥挥手，眼睛死死地盯着云厌。
难不成自己这个剧组，真的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在里面？
不会不会，自己要相信科学……
可是今天的早上的事，就不是科学能够解释的！
秦导觉得自己的世界观摇摇欲坠，现在急需一个答案，就算是死，他也要把事情给弄清楚！
“这里面吧，确实有那么一点不干净的东西，问题说大不大，就是看这个当事人，要不要解决了。”云厌彻底弄清楚里面是什么东西之后，伸了一个懒腰。
啧，搞出这种东西的，真不是人啊。
秦导抓住里面的关键词，当事人？
“你是说，这个东西，是人为弄出来的？”秦导的脸色有点难看。
在他的剧组里面弄了这么大的动静，刚开始他们还以为是不小心打扰到这附近的什么东西了，没想到居然是人为的？
老爷子表示自己受不了这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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