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是想办法在墙上挖一个门出来,或者让她自己愿意走出来。”
桃夭夭开了一个方子,第一个方子也是试探疗效的,只是普通的疏肝解郁的方子,只有八味药材。
说白了,就是芷兰这个治疗,药物只能起辅助性的治疗,更重要的是心理方面的治疗。
“李叔,你有时间的话,可以每天都带着兰姨到我们工艺品厂去。”桃夭夭想了想,如果现在开始治疗的话,她的时间真有点排不开,那不如让李叔带着芷兰去富裕大队。
“兰姨的治疗应该每天都进行,最好不间断的刺激,其实,不一定非要是我,把她置身于一个她感兴趣的环境里,也许会更好些。”
“我可以在工艺品厂车间的角落里给她准备一个地方,放上她的绣绷子,她可以看别人编织,听别人说话,持续的接受刺激。”
“就是李叔和芳姨可能要辛苦一些了,我空闲的时候,也可以去那里陪她。”
李正志黝黑的的面孔生出无限的希望,以前是怕她的病情恶化,她不愿意见人就不见,她不愿做什么就不做,不敢强迫她改变,所以,六年来,就任凭她这样好像一个木偶一样生活。原来这是错的,不能迁就。
现在,他从桃夭夭这里学到一个词,不是强迫,是干预。
慢慢的打破她建立起来的壁垒,让她一点点的接受外界的刺激,一点点的改变,一点点的好起来。
和李正志商量好了这一切,桃夭夭拒绝了芳姨留饭,她先去了供销社,买了奶粉和饼干和一些糖块,快期末考试了,给孩子们点奖励,让他们更有学习动力。
又添置了一些日用品,油盐酱醋啥的,买了二斤瘦不拉几的猪肉,来得晚,有得买就不错了,正好她和西红柿也喜欢瘦肉。
然后她又去了百货大楼,给自己买了两条涤卡的长裤,身上穿的裤子的确是太短了,棉裤其实也短了,可惜她不会做,只好买了几斤棉花,打算让别人帮忙做一下。
走路的的时候还好,蹬自行车的时候棉裤都快退到小腿肚了,这北方冬天的小风跟刀子似的剌人,那滋味真是酸爽。
大包小包的东西就装了一背篓,自行车还在黑市放着,正当她吭哧吭哧的背着往黑市走的时候,一个惹人讨厌的声音响了起来:“小桃,原来你在这啊,你的自行车呢,背着一背篓东西太沉了,我带着你吧。”
正是花了一早上时间才甩掉的牛皮糖双面胶粘糕粘饼粘豆包——王浩然。
对于这个人桃夭夭觉得很是无力,打吧,人家也没怎么你,骂吧,人家好声好气。咱也好好的说好好的解释,人家假装没听懂。
桃夭夭看看天看看地,正想来一顿猛烈的输出,一辆车停在她身边,喊:“小桃知青,你要去哪?上车吧,我送你去。”
排雷:芷兰的病情和治疗,完全是情节需要,没有任何科学道理,不值得参考。
这几天都是过度章节,写了改改了写,进度很慢,头发都要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