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沿着上山的路,行到了半山腰,绿柳一看前面的山,回道喊了一声叶清离道:“大小姐,这山势太陡了,马车过不去。”
叶清离看了一眼四十五度的山坡,山上到处都是松动的石子,叹了口气道,“还和上次走的山路一样,绿柳把车停到了路边,把架上的马卸了下来。”
收拾了马车厢里的餐具和布匹、棉花,又把粮食和油盐也都用布匹做成了包裹,挂到马匹的身上,白杨从吊脚楼上收拾的行李和伤药,棉服也用布匹包了两大包裹,搭到了马上。
把车厢里的东西都收拾齐后,三个人两匹马就慢慢的往山上爬,直到太阳落山了,三人才找了一个平坦的地方,白杨找柴火,叶清离看着东西,绿柳负责做饭。
叶清离把包裹都收拾到了一个背风的地方,绿柳点上火,把锅架到了火上,开始做饭,叶清离又把马匹放到平缓的干草地上,让它们啃干草吃,白杨负责把铺盖铺好后,三人一起吃了顿饭。
三个人一起进到了被窝,白杨瞟了眼鬼鬼祟祟藏在大石后面的薛三,“不对啊,我们刚从铺子里出发时,他们是三个人跟踪的,怎么现在只有一个了?”
叶清离在被窝里捅了捅白杨,凑到耳边道:“你是不是看上谁了?怎么对跟踪咱们的人这么上心!”
白杨在被窝里掐了一把叶清离,“就你话多,大小姐你没注意吗?薛三,薛四跟着马车的时候,都很有分寸,
只有那个精神小伙,却不怎么的守规矩,时而还越过咱们的马车,回望一眼,常常靠在车棚的边上,与咱们同行,想要看看咱们都带走了什么,又不敢的样子!”
“可不是吗?我每每遇到那人的眼光时,就觉得惨得慌!”绿柳窝在了的被窝里闷声闷气的道。
在白杨他们口中的消失了的两个人,此时正在姐妹成衣铺里。
那精神小伙发现他们的指挥使不在院子里,直接就上了吊脚楼,敲了敲门,在凄辰应声里,进了房间。
房间里就一张竹子做的床了,其它的什么也没有,都被白杨收拾得干干净净,凄辰脱了一半的衣服,回过头来,那精神小伙看到了他们的指挥使的咬牙切齿的样子,没好气的问:“那三个贱皮子,住哪了!”
那精神小伙一脚迈进屋里,一脚在外面,听到了凄辰的问话,毛头小子却不知该进还是不该进,那妖娆的凄辰又瞪了的小伙一眼,“进来啊!开着门,冷风都灌进来了!”
一边让那小伙进屋里,一边把衣服全都退了下去,那小伙却低着头,怯懦的磨磨蹭蹭来到了竹床边上,那凄辰就趴到了竹床的:“太TM的冷了,冻死我了!”
一边咒骂,一边向那小伙道:“快把我后背的牛毛针拔了!”
“哦,哦,嗯……嗯……”
手上冒着冷汗,纠结的想要伸手,看那满是鞭痕的后背,吓得手一颤,哆哆嗦嗦的一根一根的的拔着细如毛发牛毛针,还好没有毒,
一路上没看到中了牛毛针的凄辰有什么不一样的,还骑在马上,一样的笔直的肩膀,一样冷肃着一张脸,还在到了成衣铺子的院里跋扈的叫嚣,
却不知道,趴在竹床上的女人原来是这个样子。
“快点,是不是爷们?”凄辰催促道。
“好,好,就快好了!”那个精神小伙沉静了一下,把出汗的手在自己的衣襟上蹭了蹭,一根一根的细细的把牛毛的针拔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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