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庄丞相便到了门口,他一身官服,头戴官帽,手中还拿着一本奏折,和一个长卷,看上去,像是有要紧公事的样子。
墨敬染微微皱着眉,陛下刚刚交代庄丞相负责西戎和谈这就找他来取经了?此时庄丞相已满脸堆笑的进了门,躬身客气道:“下官参见翊王殿下。”
墨敬染坐着没动,淡淡道:“庄丞相,不必客气,请坐。”
“是,多谢王爷。”
庄世成很坦诚的开口说明来意道:“陛下让下官负责西戎和谈之事,但下官久居京城,对西戎了解有限,王爷与西戎打交道最多,陛下特地交代要多向王爷请教,今日下官冒昧打扰王爷,还请王爷不吝赐教啊。”
墨敬染耐着性子听他说完,点点头道:“嗯,本王知道了,只是,本王就算赐教了,怕是庄大人也记不住。”
默敬染忽然“啪”的一声放下手中茶杯冷声道:“毕竟庄大人的记性似乎不太好。”
庄世成眉头紧锁,忽然看到墨敬染身后的惊蛰,脑海中灵光一闪,心中一慌,腾地一下站起身来。
他想起来了,之前他的女儿惹怒了翊王,翊王曾派惊蛰通知他,要他三日之内给出一个满意的答复。
刚知道时他也着实有些恐慌,不仅埋怨自己女儿不该口无遮拦,也在内心暗暗恼怒翊王不识好歹,可慢慢的他的心便稳了下来。
他自认为自己在朝中人脉甚广,大权在握,深得陛下重视。而翊王虽手握重兵,但毕竟山高水远,如今在京城中并无根基,还需自己助力,自己何必自降身价。
他便认定翊王不过是吓唬吓唬小姑娘,不敢真的因这点小事与自己为难,可没想到朝中局势瞬息万变,平王已是大厦将倾,难成大事,翰王如今情况也不容乐观,只有翊王似乎越来越受陛下重视。
想到这些他才一身冷汗,有些不安道:“下官该死,前几日,小女莽撞出言不逊,下官未能及时登门请罪,还请王爷海涵, 王爷要打要罚下官绝无怨言。”
“丞相此言差矣,您是朝中重臣,何须来给本王请罪,要请罪也是去向陛下请罪才是。”墨敬染语气低沉,平静中透着冷意。
庄丞相抬眸看向坐在上座的墨敬染,那通身威严的气势让他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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