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害怕了睿鸣,我不想失去你,你是我的全部,没有你我会死的,你相信我,我真的是被迫的呜呜呜……”
程睿鸣看着她这模样还有些犹疑不决,但地上的男人听了半天,这会儿却嘲讽地笑出了声。
“你委屈?!老子还嫌你脏呢!明知道我有老婆还上赶着爬床,那花样比我在外面点的鸡都会得多,谁知道你之前跟了多少男人?!”
白默脸色一白,猛地转头望向男人,神色有些狰狞。
“你胡说!我清清白白,只交过一个男朋友,被他渣了才认识的睿鸣,要不是你,我们现在还好好的,都是你,都是你毁了我!”
男人呸了一声,也狠声骂了起来。
“不要脸的贱人,昨天晚上还伺候老子伺候得挺起劲,现在就翻脸不认人,这房子还是老子给你买的,这屋里的东西也都是老子花了钱的,连你也是老子买来的,你还敢犟嘴!”
几句话说得白默浑身颤抖,男人骂完白默,竟然又转头劝慰起了程睿鸣。
“老弟,也不能怪你看人不清,哥也在这女人身上翻了个大跟头,你听哥一句劝,别为了这女人丧气,她心眼可多着呢!看在咱们同病相怜的份上,我也不计较刚才那人拽我的事儿了,你帮帮我,我现在有点起不来了……”
程睿鸣听了刚才那番毁他三观的对话,现在已经气得麻木了,这会儿见男人又着对他说话,冷淡地瞥了他一眼,眼底带着浓浓的嘲意。
“自己就是个脏东西,你还有脸说别人?谁跟你同病相怜?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不再看男人的脸色,程睿鸣又转头看向一直低着头颤抖的白默,眼神复杂。
“事实究竟是什么我不在乎了,总之你还是骗了我。就这样吧,我们别再见面了。”
从他说话到转身走远,白默始终低着头,直到他走出房间再也看不到身影,她才呜呜哭起来,声音悲切又无助。
?
邢旸被鱼璃拉着走到客厅沙发旁,见沙发上不知溅了什么汤汁,甚至已经有些发黑,鱼璃皱皱眉头,抬眼扫视一圈,看见几个还算干净的小板凳,干脆一人一个拿来坐下,拧开药水瓶盖就要给他上药。
邢旸觑着她的脸色没敢说话,这会儿见她生着气还要给自己上药,双眼顿时一亮,有些讨好地凑近过去,语气放软,带着些许撒娇。
“璃璃妹妹这么心疼我呀?”
鱼璃故意将蘸了药水的棉签往他伤口上狠狠一摁,邢旸立刻噤了声,从嗓子里挤出了一声呻吟。
“嗯……妹妹轻些,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