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尘看向方慧，缓缓开口道，“问题？那可真是大了去了。你没感知到什么吗？”
方慧闭眼，仔细感知，然后皱着眉头说，“还是不行，人气太杂，完全无法好好感知，但是直觉告诉我，似乎有一丝不太对劲。”
方慧又看向陈尘，“陈先生，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陈尘神情严肃地说，“小方啊，我接下来要说的东西，你不要害怕。”
方慧说，“我受过专业训练，绝对不害怕。”，内心嘀咕：除非忍不住。
陈尘深吸一口气，“台上的那群表演的，没一个是活人。”
方慧一下子没听懂，“什么？什么叫没一个活人，他们不是都活蹦乱跳的吗？”
陈尘瞥了她一眼，又重新看向舞台。在他眼中，舞台上那群整活的，都是一群浑身溃烂、血乎刺啦的、没有生气的尸体。
陈尘说，“台上的那群东西，只是被控制的尸体罢了。不光如此，之前的魔术师助手、驯兽师的那群动物、暖场的杂技演员，全都他妈的有问题。
只有那个团长、驯兽师、魔术师看上去是正常人，但能整出这种操作的，脑子肯定是不正常的。”
方慧目瞪口呆地看着场上的那群表演者，手颤颤巍巍地伸向包里，掏出手机准备联系局里。陈尘阻止了她。方慧问为什么阻止她。
陈尘说，“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他们有问题？”，方慧理直气壮地说，“不是有你吗？”
陈尘无语，“有我顶个锤子用。光说没证据，你个情报人员没找到实质性证据直接就敢往上报的吗？真勇啊，到现在没被炒鱿鱼真是你运气好。”
方慧委屈地说道，“因为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哪怕有一丝丝的可能性都得上报，毕竟那些黑暗面组织的坏人们可不会和我们讲道理。
更别提‘怪异’了。时间是宝贵的，必须争分夺秒。早一点破坏他们的阴谋，早一点能让普通人回归安全！”
看着方慧的振振有词，陈尘也想不出什么话来阻止她，只是说了一句，“别提到我，就说是用你的感知能力感知到的。我躲在暗处，想办法给这群坏东西来上一击大的。”
方慧沉吟片刻，点了点头，然后开始拨打电话。十几分钟后，表演全部结束，罗德文再次走上舞台，对着观众们笑道：“亲爱的观众们！你们满意吗！”
台下的人们激动地大喊：“满意！”
罗德文又问：“你们满足了吗！”
台下的人们大喊：“没有！”
罗德文哈哈大笑，说：“好！接下来便是压轴表演！我需要几位幸运观众来协助我，可有人自愿报名啊！”
许多人都举起了手，方慧正好也打完了电话，她看向舞台，对着陈尘说：“接下来怎么办，局里过来还需要一段时间，我们得拖住他们。”
陈尘邪魅一笑，说：“我有一个好主意，但是你要不要一块来？事先说明很危险，我大概率能全身而退，你我无法保证。”
方慧紧紧抓着自己的衣服，咬了咬牙，说：“我也来！”
陈尘点头说好，然后抓着方慧的手，直接站了起来，他大声喊道：“全体目光看我看我！！我宣布个事儿！”
人们看向他和方慧，罗德文也看向陈尘，他不知道陈尘想搞什么花样。
方慧被这么多人注视，有些不适应，陈尘接着大喊：“我女朋友觉得你们这表演不够刺激！没意思！！能不能让我们上台亲自体验一下！！“
方慧听闻，立刻瞪大眼睛，疯狂摇头，仿佛在说我没有说过这些话。
罗德文大笑，说：“好！这对年轻情侣请上台！好好感受一下我们马戏团的魅力吧！”
他内心却想着：“两个沙滩之子，保证给你们来一场”永生难忘“的体验。”
陈尘拉着方慧上了台，方慧有些害怕，紧紧抓着陈尘的手。
陈尘轻轻拍了拍她的手，低声说：“有我在。”
方慧点了点头，深呼吸，做好准备后静静等待其他“幸运”观众的上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