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独孤鹜!他一定是故意的,我找他理论去。”
东方离一听,不乐意了。
这家伙,仗着当上了户部尚书,最近接连查抄了好些店铺,几位皇子的产业都没能幸免,更别提朝臣们了。
为此,朝中一片怨声载道。
“七皇子,不要因为我得罪了鹜王,不值得。”
凤香雪小声啜泣着,心底更是恨透了凤白泠。
布庄都没了,她的嫁妆该怎么办?
她还是得去求求南风夫人,听说她最近为爹爹出仕,花了不少银子。
街上,人声喧哗了起来,一队队车马吸引了路人们的注意。
“谁家那么大仗势?”
东方离等人也被吸引了过去,就见街道上,高大的军马,井然有序的官兵,却不是大楚的官兵,一辆用纯金打造的豪华车辇,镶嵌着各种名贵的宝石,招摇过市。
“是北歧的人马,一定是北歧使者。”
东方离也听说了,北歧摄政王萧君赐到了楚都。
北歧皇朝和大楚皇朝都是大国,两国之间,关系一直很微妙,两国皇室既是姻亲,又是死敌。
大楚独孤鹜刚受了重伤,北歧使者就来楚都,不用说,一定是居心妥测。
车辇刚好路过,就见车辇内,男人正襟危坐,那是个小麦肤色的高大男人,剑眉斜飞入鬓,鼻梁高挺,唇薄而性感,墨发如玉,眸间隐隐闪烁着锐光,只是遥遥看着,就让人生出了敬畏之感。
男人越过人群,眸光倏的落在了凤香雪的身上,他勾了勾唇,笑容肆意放荡,充满了侵性。
“他!”
凤香雪心魂一震。
那双眼,她怎么也不会忘记,是那个男人。
那个劫持自己的男人。
“北歧摄政王萧君赐,还真是他。此人来者不善,我得尽快回皇宫,禀告父皇。”
东方离见萧君赐亲临,不敢大意。
萧君赐这人做事不按理出牌,身为使者出使大楚,却没有通报,贸贸然就进城了。
很显然,他一路上一定隐藏了行踪,大楚方面毫无消息。
那人是北歧摄政王?
凤香雪心头一动,早前的惊恐不安,消了一些。
那个可怕的男人,竟是摄政王?
他的容貌,长得也挺英俊的,虽说可怕了些,可摄政王权势通天,比起东方离来,似乎也不差。
可惜,她已经嫁给了东方离。
凤香雪暗暗叹息了一声。
“奇怪,萧君赐出使大楚,怎么没往皇宫去?”
东方离正欲离开,忽觉得不对头。
萧君赐一行人马,朝着皇宫相反的方向去了。
“那不是,郡主府的方向。”
凤若颜没有认出萧君赐来,她嘀咕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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