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封瞿眼底的冷漠，莫凡有些害怕，他不知道此次能否蒙混过关。
“你说那些事不是你干的，那你回答一下，为什么论坛那些造谣生事的人里有你？”
“你、你什么意思？”
莫凡睫毛颤抖，论坛不是匿名的吗，封瞿怎么会知道。
封瞿皱了皱眉，似有些不解:“这个论坛是我创立的，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虽然自他接管后，便鲜少打开过这个论坛，但这不代表他就忘了他可以查到每个号背后人员的真实姓名。
毕竟想要进入这个论坛，必不可免要输入一些信息，而在这个信息化时代，想查到一个人轻而易举。
“我、我……”莫凡在心底组织的解释被打散，整个人看起来慌张极了。
“那么多人都造谣生事了，怎么就能说这些事是我干的！”
封瞿眸色渐深:“是啊，那么多人都说了，可只有你的ip地址显示在校外啊。”
“他给了你多少好处，让你散布照片，恶意造谣生事？！”
莫凡双手捂住整张脸，似是有些崩溃。
“呜……我、我也不想的，是他威胁我，若是不帮他做这件事，我爸就完了！”
莫凡的父亲整天酗酒赌博，在外面欠了高利贷，直到他父亲被抓住准备砍掉双手时，一个男人慢悠悠地阻止了他们。
“他欠的钱我替他还了。”
待那些人笑哈哈地走后，看着地上不断磕头的中年人，男子问了一句:“你儿子是在云上读书吧。”
“是是是，恩人。”
就这样，为了父亲，莫凡不得不答应了黑衣男子的要求，将云路遥的照片散落在整个校园。
封瞿听完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心里有了底。
“那个男人，是不是个外国人？”
莫凡沙哑着声音:“我也不清楚，他一直戴着眼镜和鸭舌帽，口音是纯正的华国语言。”
虽然莫凡的描述与封瞿的猜测大相径庭，但他就是确定，那人就是cyril，再不济就是他的手下。
因为显示的ip地址就是他让人盯着的那间宾馆。
“你什么时候将号转给他的？”
“散播照片后。”莫凡猛的睁大眼睛:“封瞿同学，那些帖子我从来没发过，都是他发的！”
“我知道。”封瞿点点头:“但这件事和你脱不了干系。”
“我、我有什么错？！我要是不做，我爸就完了！”
“反正你们都已经澄清了，也没受到什么伤害，就放过我吧，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这样做了！”
听着莫凡这番无理取闹的话术，封瞿忍住给他两个大鼻窦的冲动。
“你没错，云路遥就有错吗？平白无故地被你造谣？你爸闯下的祸，和云路遥牟颜音有什么关系？！”
“她们何其无辜？若是今日是普通人被你造谣，没人帮助他们，后果会怎样你知道吗？”
“莫凡，你的愚孝别牵扯到别人。”
莫凡被说的一愣一愣，校长他们更是缩在了角落里，碰上云路遥的事，封瞿便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对、对不起。”
“可是，我爸……”
封瞿抬了抬手:“你爸这事儿先搁到一边，我问你，你准备怎么解决这件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