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头与他又说了几句，终于了解到他是在练铁布衫金钟罩。
虽然不信邪，但还是听之任之。
犹豫片刻，回到了老头群，被一个个大爷拉着问东问西。
而大爷只有一句话：“干好自己的事，少管闲事。”
顾晨也不隐瞒，反正我练我的，信不信由你。
十分钟过去，他终于停下。
“看来要还要多准备几把铁槌。”
铁槌若是能说话，估计心里早就在骂娘了，到底是它锤你，还是你锤它。
顾晨将已经弯曲不成样的锤子放进背包。
这可不能随意扔弃，毕竟铁还能卖一元一斤呢！
“咦，谁打了这么多电话，不会是吴老爷子吧。”
顾晨看见手机上有五个未接来电，于是又点开了信息。
然而吴刚并未发消息过来。
“嘟……嘟……”他还是拨通了过去，万一对面是熟人，有什么要事呢！
京都，别墅内，吴刚正在办公桌上写着文案，放在一边的手机突然开始震动，随即响铃。
他拿起看了眼，立刻起身朝老爷子书房跑去。
“爷爷，来电话了。”
吴刚门也不敲，推开就进去，几步就走到书桌旁。
吴雍兴奋地接过手机，可还没看上一眼，对面就挂断了。
“怎么没人接？”
顾晨看着响铃十二秒的通话记录，摇摇头，将手机放进荷包。
“你怎么回事，怎么不先接通再来找我。”
吴老爷子没好气地呵斥了一声，随即重新拨打过去。
吴刚也是一愣，自己刚刚的确太着急，所以忘了这茬。
现在想来，的确是自己不对。
“喂！哪位？”
顾晨接起电话，稀松平常地对话，没什么礼貌语。
“前辈，是我，吴雍。”
电话那边传来吴老爷子苍劲有力的说话声，似有些许激动。
“哦，是吴老爷子啊，真是抱歉，刚刚太忙了，没注意。”
顾晨主动道歉，毕竟对方打了五个电话。
“没事没事，前辈您忙您的，若有急事，我们稍后再谈也不迟。”
顾晨：“我没事，正好有事要请教一下吴老爷子你。”
“哈哈哈，前辈有何问题，直言便是，老头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就一点小问题，我在吴兄弟的信息中也说了，就是一些关于气的问题，不知道吴老爷子你清不清楚。”顾晨开门见山地说道。
“气？前辈对这个也感兴趣？”吴雍问道。
“老爷子你知道什么是气吗？”
吴雍：“这个我当然知道，古武术界的大部分人都清楚，就是没人能练出来。”
“练出气很难吗？”
顾晨刚刚发出疑问，随后就觉得自己问的问题很傻。
他在金钟罩的书本里就读到过，要想达到传说中的境界，前提就是要有气。
然而未曾有一人做到，显然能练出气的都是万里挑一，甚至千万里挑一也不为过。
总之，极为困难。
哪像自己，有面板，瞎练居然出气了。
“难道前辈练出气了？”
电话那头的吴雍开始有点不淡定，又站起了身。
“没错。”顾晨也没有隐瞒，想要了解到需要的信息，最好就是诚实以待。
“什么，您真练出气了？”
吴雍震惊失色，随后又是欣喜若狂，把旁边的吴刚吓了一大跳。
“前辈，您等等，电话里说不清，我马上就来找您。”
“嘟嘟嘟！”
吴雍扔下一句后就将电话挂断。
顾晨还举着手机，一阵发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