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歌神秘兮兮地凑近她:“听说,他数次故意败于令萝之手,但是又阻着她,不让她越雷池一步。”
楼月央将信将疑:“就凭这,也看不出什么来吧?”
“岂止,之前钟离阳想招揽男人婆,但是令萝一腔忠勇,又怎么会被他拉拢?但是,听说前两天西门卓尔大意,被她一招制住。
本来天界中人都以为西门卓尔必死无疑,谁知道男人婆竟然放了他,你说,这不是爱是什么?”
楼月央着实惊讶:“那这么说,确实有那么点意思了。”
也不知道此举会不会把浩渊气死。
她对浩渊没什么好感,他刚愎自用。做事无所不用其极,城府极深,又极为阴险。
但是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制衡住各界。
只是他们上位者只需绞尽脑汁互相牵制便可,最可怜的还是普通人等。
不过这些事,她想管却也是有心无力了。
她们聊了许久,月牙西沉才慢慢睡去。
天刚亮,小意便过来叫二人吃饭。
去了膳堂,钟离阳已经在椅子上等了许久。
镜歌想着魔宫还有要事要忙,匆匆用罢早饭便要离开,却被钟离阳叫住。
“下个月月初,准备好礼品,过来相贺。”
镜歌一时没反应过来,但略一思索便想明白了:“你们要成亲?”
楼月央放下筷子,有些脸红:“六月初六是个吉日,想我上次结亲,还是跟你父亲……”
镜歌连忙打住:“得得得,咱不提也罢。”
钟离阳挑眉:“你来不来?”
“当然来,只是花逸和无尘那边……”她有些心塞,无尘倒不妨碍什么,就是那花逸。
真不知道两边动起手来,她该帮哪个……
她郁郁而辞。
不过令她没有料到的是,花逸并没有过来找麻烦。
当初他能上天入地游玩作孽,全仗着有阴丹和相南等一众高手坐镇化灵城。
但现在阴丹已死,相南也被令萝斩杀,他没了助力,就算再心系楼月央,也不得不在妄境死守。
钟离阳觉得从这点来说,花逸就不如他聪明:“把自己整那么累做什么,需要用人,直接夺权不就好了。”
楼月央有些无语:“你要夺谁的权?”
钟离阳朝镜歌离去的方向努了努嘴:“那不是。”
镜歌在他看来是个不用丝毫花费的劳力。
楼月央无奈地摇摇头,钟离阳不等她教育,赶忙开口:
“现在可不是我作祟,明奎和浩渊亲叔侄打个不停,花逸又在其中随风摇曳,只有我,乖得很。”
他只想娶媳妇。
楼月央噗嗤一声被他逗笑,捏他的脸:“你好没羞啊。”
钟离阳却捉了她的手,放在唇边飞快地亲了一口。
他们的现在来之不易,他无比珍惜,分不出心来去做别的事。
他们不准备花费太多精力办婚宴酒席,只准备邀请二人熟悉的好友前来。
但是婚房却耗费了钟离阳大心思。
楼月央不解:“悠莲居不是已经布置好了吗?怎么还要置办新的?”
钟离阳却一脸嫌弃:“那只是修整好给你暂时居住的,我们还有那么长的日子要过,怎么能那么马虎呢。”
楼月央无奈,只好任由他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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