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城半躺在床上，点上一根烟，闭着眼睛回味着刚刚的各种细节，“你这样的表现，这三年可不值十万。”
白素珍没有回答，房间里只剩下香烟吸燃的微弱声响。
等到一根烟抽完，邓城就感觉一只有些颤抖的手反着伸了过来。
“转过来。”
邓城握着手轻轻向下拉了拉。
“邓工，你怎么……你不累的吗？”
白素珍转过身，眼神惊讶的问道。
“累？”邓城笑了笑，“我现在就像吃自助餐，钱我已经付了，至于吃多少，怎么吃那是我说了算的。”
“可我刚刚才……”
白素珍看着邓城，眼神里的感激、如释重负，渐渐变成了空洞，原本已经开始放松的身体再次绷紧。
“嗯……邓工，我好像憋不住了……”
“嗯？怎么了？”
“你等下，我要去厕所……”
已经被抽去力气的白素珍，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将邓城都推开了，起身向着狭小的卫生间跑了过去。
此时被推坐着的邓城，一脸懵逼的低头看了看，又看了看卫生间那边。
就这样来回两次后，邓城心里开始嚎叫：“大姐，这个事是能够说停就停的吗？你有问过他们俩的感受吗？”
邓城看着自己的积攒的怒气值缓缓下降，又听到卫生间居然毫无动静。
“素珍？你没事吧。”
“没……没事，就是腿使不上劲，能不能过来帮我一下？”
“腿软还那么有劲推我？”
邓城说完还是进了卫生间，弯着腰想要把她扶起来。
不过这一蹲一站之间，白素珍好像突然之间就打通了任督二脉。
“嘶……”邓城疼得嘶吼一声，“你干嘛跪在我的脚背上？很疼的！”
“我刚刚……我……”白素珍仰着头，“刚刚以为是想要上厕所，可并不是……我好像知道是什么了。”
邓城实践也是头一次，但是理论知识学了不少，结合白素珍的这番话，也已经知道了一个大概。
“所以呢？”
“所以……”白素珍将头微微低了低，“帮你翻一下吧。”
邓城闭上眼，全身的感觉都已经聚集在一处，刚刚打断的感觉在翻倒中开始恢复。
“我们之间只是买卖，你这样大可不必。”
邓城低头看了看白素珍生疏的动作，终究还是有些于心不忍。
“其实……邓工你说的很有道理，只是买卖。不过买卖也需要公平交易不是吗？这是我应该做的。”
白素珍面无表情的向后仰了仰，并没有抬头，只是抽出一个空档回复了一句。
“……”
邓城居然无言以对。
自己明显是在用钱要挟白素珍，而且男女之间大多数占便宜的陡会是男性一方。
“不管了，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邓城闭上眼开始继续寻找着爆发的感觉。
“这么久了，终于好了！”
白素珍用纸巾擦拭着脸上的污迹，仰头看着邓城，眼神里原本的空洞又变成了如释重负。
就像是她在做一件从来没有做过的事，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完成，不清楚做的到底对不对。
唯有麻木的坚持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