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杜老爷子还在这里调笑，完全不信他的话，罗鑫急了。
“杜老！”
他虽然是按照李楚业的命令来调查肖凌，但随着调查的深入，他内心是大部分认同了李楚业的话。
这个肖凌有问题。
肖凌摸了摸自己的脸，重新坐好：“杜爷爷，你看这脸是真的吗？”
杜老爷子：“好像是真的，要不再捏捏？”
罗鑫：“杜老，您要明白这件事情的重要性，肖凌的目标也可能是您，也可能是您儿子，也可能是其他人，您难道不觉得她短时间内认识了这么多名人很奇怪吗？”
杜老爷子不耐烦了：“是李楚业说的吧？难道他没告诉你那些人都是我的熟人和朋友？那要不要连我带回去查一下祖宗八代？”
罗鑫闭了嘴。
这话他没法接，也没资格接。
但他还是认为肖凌有问题。
虽然没有证据。
杜老爷子吩咐张泱：“回头我跟你领导说一声，你直接送他回京，送到李楚业手里，不要以为自己还在位置上就敢动我杜志强的人。”
罗鑫脸色一白，还想垂死挣扎一下：“杜老！您要相信我，我这是为了国家利益！”
杜老爷子脸色瞬间就变了，冷笑道：“真不愧是李楚业的人，喜欢给人戴大帽子，为了国家利益？为了他李楚业的一己私利！”
肖凌见杜老真被气着了，赶紧狗腿的给杜老爷子顺气：“高血压，高血压，杜爷爷你消消气，犯不着。”
杜老爷子：“停车！”
小张把车停下：“首长？”
杜老爷子下车：“我看着他就不爽，懒得跟这种人费口舌，你把他们送去局里，我带着李奕博和肖凌走走。”
肖凌马上拉着李奕博也下了车。
她也不知道杜老爷子把她俩叫出来干什么。
小张：“是！”
小张开车离开。
杜老爷子慢慢的往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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