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拍完后，原魔空就后退了半步，视线放在了别处。
从小弟提供的信息看，眼前的人绝对没有表面上那么无害。
宠物池和军火池子，如果可以，他也是想尽可能以拉拢为主，毕竟谁会嫌小弟多呢？
“你是什么时候拥有意识的？”
上一次见面，他才刚开雪山，蒙德是玩家的新手村，那时候他连璃月的锚点都没有开。
“雪山前一阵子，玩家没有上线之后。”
萌新空斟酌着回答，但本能的他还是会将自己的秘密藏起来，因为他无法真正的信任——深渊。
“……”
说话不老实，还和之前一样。
原神空在旁边看了看，几次想说点什么，都没找到合适的时机插入。
“那你呢？”
“与妹妹相见过后不久，”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在我准备去别的国家做点什么的，突然大脑中涌入了很多东西，还有面板和卡池。”
自此，他在推翻天理的目标上又多了一个，找到改变游戏结局的方法，不管付出什么代价，即使拉上整个提瓦特大陆他也不后悔！
萌新空静静的凝神倾听，他看着原魔空金色的眼眸，不知何时，已经染上和深渊一样的阴暗色彩。
“那段时间我也进出过很多玩家的世界，或者是邀请玩家来我的世界，但从未影响过玩家的世界，但你不同，你似乎能够影响玩家的账号，”说着，原魔空微微侧头，看向边上自己玩尾巴的原神空。
原神空懵逼的抬头，眨了眨眼：嗯？
这件事，萌新空也有些震惊，在此之前从未有人说过。
他摸着下巴，陷入了思考：“进入我世界的玩家，只有你和大佬，那时候的你已经拥有意识，而大佬玩家则是带着我做完了雪山所有的解谜，之后就没怎么再没有再聊过。”
“没错，我就是在那时候拥有意识的！”
然后成功霍霍了自己的玩家，直接送进了医院。
萌新空嘴角抽了抽：“那有没有可能，是同时进入了我们两个觉醒玩家的世界后，他才拥有意识的？”
翻译一下：别什么锅都往我身上扣，我们都是自行觉醒的，而且我没你牛。
“那就还需要做实验才能知道了，”原魔空主动伸出手：“就现在看来，你很聪明。”
萌新空回握：“你也是，不愧是经历最多的玩家。”
“不，我是反派，”松开手后，他慢悠悠解释道：“荧才是旅行者，而我是深渊的王子，覆灭天理才是我要做的。”
“……”
你开心就好，反正有剧情限制，闹吧。
“先进来吧，”萌新空看了看时间，不知不觉间，三人已经聊了很久了。
进入尘歌壶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踩在柔软的草地上，原魔空才发现周围的景色已经完全变了。
“哇塞，装饰的还不错嘛。”原神空眨了眨眼：“还邀请了这么多人，真热闹。”
在先前的聊天中，原神空就说好了，这次他会全程跟在深渊殿下旁边，以开服玩家的人格表示，绝对不会让对方召唤出魔物的，保证派对的完美进行。
打开面板还能看到当时的聊天有多卑微。
自从知道原神空就是空本人后，他又将账号名字改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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