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呲。”
谁知万清安听到江宁这话后，却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她打趣的看向江宁道：“你怎么还是老样子，这些年外面的变化这么大，你愣是一点都没发现。”
江宁听他这话也是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她自从在云中山下安定下来后，确实再没关注过外界的消息，反正不管发生什么，那些都与自己无关。
现在听到万清安提起，她确实是有些好奇。
当初在离开玖银国时，那边的事情还未彻底结束，虽说各大世家都已控制了大半，但还有王族和其余一些势力都还未收拾。
更何况玖银国这边的动作想必其它几国也收到了消息，也不知后面的一切可还顺利。
万清安一看江宁这模样就知道她这些年应该又在闭关或是专心捣鼓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她一把挽起江宁的手腕道：“我们去那边聊吧！”
说着，两人就向着旁边的一处茶楼走去。
……
江宁：“你的意思是这百年时间内其余六国都已灭亡，只余下楼綦帝国领导这灵界的所有势力。”
万清安肯定道点头：“也不算是灭亡，只是当初的七国并立已不复存在，而那些原本垄断着最好资源的世家大族皆已被打散重新划分，其中若是有不听话的直接送去献祭。
至于剩下的那些，资质不错的就全都统一送去万道书院学习，之后就如同小界域飞升之人一样要么去天断战场，要么去别的地方效力，总归之前的各种特权都很少有了。
至于之前各国为归旻献祭所开设的书院则是统一关闭了。灵界这么大，从不缺少犯错惹事之人，之后也就由那些人来代替往后的归旻献祭。”
可以看得出，万清安再说这些的时候脸上的神情很是轻松，甚至还有点幸灾乐祸，江宁看她这个模样有些不解：“这对你来说应该不算好事吧！我怎么看你还挺高兴的？”
万清安：“对于我的身份来说，确实算不上好事。
但这件事却是我心中一直的期盼。
也不光是我，在灵界有不少人的想法和我一样，只是这股声音一直太过微弱，我们需要一直积蓄力量，等到这股力量能强大到彻底推翻旧的制度而建立新的秩序。”
说到这，她目光灼灼地盯着江宁，眼中满是欣喜与感激：“原本我以为自己这辈子是没机会看到这一天的到来的，都是你因为你，我这一生才没了遗憾，多谢你，阿宁。”
江宁被他这灼热的目光盯的有些不自然：“我也没帮你什么？这一切说到底不过是利益交换罢了。”
万清安看江宁这难得不自在的模样，轻笑着转移了话题：“万家的结局算是很好了，虽然没有了世代积累的财富与资源，但最起码家族的人都没事。”
迎着江宁略微诧异的目光，万清安缓缓解释道：“其实在很早以前，大概是从女帝那个时候开始楼氏皇族就已察觉到灵界若是一直这样下去。
就算短时间内没被这些接连的灾祸打败，人族也会不断陷入内斗而损耗战力，最终结果只能是大家共同灭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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