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飞机上，倒下一大片。
只有顾璟渊兄弟俩精神抖擞，看起来一点不像运动了一整晚的人。
姜毓枫抱着嘟嘟继续睡，他被十万个为什么一直问到凌晨三点。
最后就差给嘟嘟磕头作揖了。
两个被压榨一夜的可怜人自然是没精神，上了飞机倒头就睡。
最有意思的是沈浩南跟孟骄阳，谈恋爱也是聊了足足一宿，不知道的还以为干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
顾璟渊从驾驶室出来就看到老哥摇着一杯红酒在喝，很有闲情逸致。
他勾了勾唇，大步走过去，状似不经意问道，
“阿也今天怎么没精打采的，我还是第一次见他困顿成这样，上了飞机就自行找地方睡觉。尤其那黑眼圈，像极了累了一夜的略略。”
顾璟琛笑骂一句，“你是在跟你老哥炫耀自己很行？”
“不敢，哥永远是哥，找的嫂子都这么别具一格。”
“……”
“喝酒。”
“呵呵。”
顾璟渊抿了口红酒道，“什么时候的事？”
看出弟弟已经洞察一切，顾璟琛也就没再藏个掖着，如果不是他答应了秦也，秦老爷子寿宴之前不会公布他们的事，他早就按捺不住了。
“两年。”
“……”
顾璟渊手背盖在额头上，低低笑出声，“还真是深藏不露。”
顾璟琛眼中浮现一抹情深，“没办法，媳妇儿不让露。”
噗……
顾璟渊仿佛发现新大陆一般，一瞬不瞬看着这个认真说话的男人，
“你真是我哥，不会被掉包了吧？”
“哦，原来这样就是被掉包了，那敢问顾总，您是何时被掉包的？”
“我……”
得！
被噎住了。
兄弟俩静静喝酒，过了一会儿顾璟渊才又打破这份寂静。
“爷爷爸妈这边，我觉得他们倒是不会太过为难你，秦爷爷那边可就有点棘手了，你可是拐走了人家的小孙子，阿也又那么优秀……是吧？”
顾璟琛挑眉，“你都不反对吗？”
“我？”
顾璟渊指着自己道，“我为什么要反对，没有立场啊，一个是自己亲哥哥，一个是自己亲兄弟，这是亲上加亲的喜事，我高兴还来不及呢，你弟弟也不是那种世俗之人，你开心幸福最重要。”
说不感动是假的，可顾璟琛还是无情戳破弟弟的心思，“所以，你就没想过阿也成了你嫂子之后，就会更加尽心尽力替你卖命是吧？”
“呃……这个……”
顾璟渊摸了摸鼻子，心虚道，“那怎么能叫卖命呢，以后他若真成了我嫂子，那就是一家人了，顾氏也有他的一份，都是自家的事，尽力一点不是应当？”
“滚吧你，那点小心思都写在脸上了。”
“呵呵。”
顾璟渊当然是希望秦也做他嫂子的。
不提交情，不提贡献，只说人品，还有他哥喜欢，这两点就够了。
“哥，你若认真了，那就得对人家好一辈子，若是始乱终弃，我第一个不饶你。”
“不会的。”
顾璟渊了解亲哥，既然他能悄无声息跟秦也在一起两年，就证明他是在乎他的。
否则就凭他的尿性，早就公之于众了，还能眼睁睁看着阿也身边时不时有人骚动？
就是因为他准嫂子不同意呗。
“你想什么时候去见秦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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