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季姚他们的计划很好，实施起来也算顺利。可两个乔渊澄在梦里来回又切换了几次，毫无规律可言。
田奕真是被这种“时远时近”拿捏地死死的，可季姚却一个脑袋两个大。她得随时辨认面前的乔渊澄到底是哪一个，因为有时候他们上一秒还在说着话，下一秒壳子里的灵魂就变了。
“我真的要被绕晕了！”在面对乔渊澄本尊的时候，季姚捂着脑袋，感叹。
乔渊澄对于这个问题，暂时也没有办法：“时间太仓促，我只能用小映给我的最简单的方法进入你的梦，磁场实在是不稳定。主要是大半夜的，没法进行其他尝试。”
“现实里的时间过去多久了？”季姚问。
乔渊澄想了想：“不久，我最后一次看时间，是凌晨两点半。”
“距离闹钟设定的时间，还有五个小时……”季姚哭丧着一张脸，“以前没遇到入梦这事的时候，总觉得睡梦中的时间过得飞快。好像这边才刚睡着，那边闹铃就响了。现在我又盼着晚上的时间过得快一点，结果按这个进度，简直是度秒如年！”
“可能和梦境的进程有关吧，如果进程快了，就不会这么难熬。”乔渊澄安慰她，“我们不是已经找到突破口了，别担心，会好的。”
季姚听他语气温柔坚定，心里也觉得踏实了一些，点头：“嗯，谢谢你，老乔。”
可是谁想……
“哟，谢我啥啊？”
这声音和语气一出来，季姚就觉得不太对，难道又无缝切换了？
果然，乔渊澄大喇喇地走到床边，一屁股坐了下来，摸起手机就开始玩游戏，还问季姚：“诶，你还没回答我，谢我什么？”
“没、没什么。”季姚尬笑，“就是，谢谢你刚才借我充电器。”
“哦，这样啊。”乔渊澄皱了皱眉，“老季，我最近记忆力特别不好，总是忘事，有时候那感觉，跟喝多了断片儿似的。我是不是要得阿兹海默了？”
季姚一惊，这货这么粗枝大叶，都察觉出不对了，可别真被他发现什么，不然就麻烦了。
于是她故意打哈哈：“什么阿兹海默，你想多了。我看，就是你平时游戏玩多了，还总熬夜，精神衰弱了才对。咱们本来工作强度就大，压力也大，你又不注意休息，有时候脑容量跟不上了，也是正常。”
“是吗？”乔渊澄将信将疑，“昨天奕真说，我对一个案情的分析特别清晰，想取取经，可我不记得我做过呀 。但是她来求我，我又没法拒绝，就大致看了看案子，说了说自己的思路。结果，嘿，奕真听完不乐意了。她说我第二次的观点比第一次差远了，还问我是不是故意装糊涂，不愿在人前表现地过于突出了。”
说到这儿，他一脸无奈的表情，摊了摊手：“我哪里是怕表现太突出，我巴不得更突出一点，好在她面前显摆一下，赢得更多好感！可是、可是我确实没有那个能力啊。也不知道最近是怎么了，律所的人突然对我格外看好，难道我被幸运之神光顾了？”
“也许吧，光顾你的的确是个大神。”季姚小声嘀咕。
乔渊澄没听到她的自言自语，他的确神经大条，并没有深究自己近期的异常，这个话题就此打住了。
“对了，这周末要团建，周五下午出发，去山里玩呢！”谈起这些无关紧要的话题时，他倒是格外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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