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伤人呢,明明上一次你都嫌弃被我打死,还是阳光才给了你生的希望,所以我很不理解,你到底为什么要在我面前叫嚣?是因为所谓的自信?还是你腰间那块琥珀。”
童磨感觉到自己的面部一顿抽搐,与先前不同的是此刻的他能够很清晰的察觉到自己脑门上似乎凸了一部分,强颜欢笑的做着一个拍手的动作,却并没有表达出友善,反而给人一种恨不得拍死某人的即视感,不过这种感觉并没有持续多久便被他再次压了下去,可谓是将忍这个字发扬光大到极点。
“认识啊看来无惨也不是什么信息都不给你们的,我还以为你们要被那屑老板抛弃了呢,白高兴一场。”
季竹雨笑了笑,将攻击的动作稍微收了一下,一只手抚摸上了自己腰间挂着的那块琥珀,将其取下之后,看向童磨的方向,意味深长的说着,在他话音落下的同时似乎是因为,主人已经无所谓是否要隐藏了那块琥珀上,发出了一层又一层的光,净化着某只河豚身体的同时,还把他身边仅剩的一些冰雾类的血鬼术也给清了个七七八八,甚至就连站在远处的蝴蝶香奈惠几人,也被关照到身上的伤势全部被治疗好。
“不要这么说,无惨大人还是挺好的,至少比你这种上来就戳别人,的小鬼要好多了。”童磨看着自己的血鬼术,尽数消散惟有自己身边还剩下些许,并没有什么表情,甚至还觉得那些解冻时的荷花还挺好看的,也拾起了一点打趣的心思,不过并没有多少。
“对啊,因为他只想好好活着,所以会给你们这种炮灰很多好处,但是我又不想好好活着,我也不怕死,每个人的愿望都有不同,你应该无法理解,但我还是想问你。”
季竹雨在听到自己被童磨内涵了之后,也是学着他先前的样子耸了耸肩膀,将自己的长枪插进了木板桥之中,整个人身体后倾,依靠在了上面,俨然一副既然你要聊天,那咱俩就聊看谁先破房的样子,表现得格外松散。
甚至为了让自己的话语多那么一分悬念,他说到一半还故意停顿了一下,等待了一分钟,见童磨并没有任何询问的意思,虽说心里感觉到有些不开心但并没有表现在面上,而是面色逐渐变得正经,站直了身体,重新将武器握回了手上,压低自己的声音询问道。
“对于你这样一个天生看透一切的家伙来说,到底为什么要选择活着?你难道不觉得这个世界很虚伪很恶心吗?你难道不觉得那些人很可悲吗?就我以前的观察,你对这个世界分析的还挺透彻的啊?还是说现在的你,早就已经记不清小时候的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