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光明的存在还是需要黑暗来照一下,才能凸显出来,可惜我不是块当反派的料,所以委屈你了富刚,现在这孩子已经基本证明了,他不会伤人,我们就先回总部去吧,至于炭治郎他们一家的话,你们说先让鳞泷师傅看着怎么样。”
富冈义勇有些沉默的点了点头,整个人又恢复了锖兔先前吐槽的冰块模样,好像之前那一阵情绪爆发的人不是他一样。
“或,你还好意思说啊?怎么我们两个过来找你,也被你算到其中了?白白当了回反派,季景你这次可欠了个好大的人情呢,以后可得帮我和义勇干点事儿啊。”
也许是因为季竹雨说的前一这段话太过于欠揍,刚刚从一切事情变化中反应过来的锖兔,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一边跑,一边还能听到他手捏着关节的声音,两人一副就要出上来干架的样式,只是他并没有一拳就朝着某位河豚的面部而去,反而是将手搭到了那块儿,不知道冻了多少年的冰伤,话语有些幽怨,又有些呓语的开口。
“那是当然的,我不可能白白的让你们两个帮我背这口黑锅,以后有需要给我传封信就可以了,不过先说好啊,我只欠了一个人情,所以只帮一次。”季竹雨好气又好笑的看着那个刚刚一副要冲过来把它撕了,然后又在这跟他开玩笑的家伙,话语中也带上了一丝幽怨说着。
然后好像是做完什么承诺一样,转头看见那个抱着自己妹妹的灶门炭治郎,有些无奈的指了指他们家所在的方向道:“你先回家,告诉你家人这个好消息吧,我想你妹妹,既然已经认出你了,就不会再伤害你们家人了,这是个不错的信号,不过山里并不怎么安全,我们知道一位老师傅,所以想让你们一家搬过去,那样会安全一些,不过只能拜托你多费些口舌,回去劝劝炭十郎叔叔他们了。”
也许是因为一切都尘埃落定灶门炭治郎原本紧绷的神经彻底放松下来,扭头看了看自己家的方向点了点头,抱着自己的妹妹一步三回头的离开,好像在反复确认着什么。
“你就这么把人家打发走了?连师傅的地址都没给他们,真的能够找到师傅吗?而且师父他老人家会同意吗?”锖兔看着灶门炭治郎渐行渐远的背影,以及对方一步三回头的动作,有些无奈的笑了笑问。
“讲真的弥豆子,只是通过了我的考验,也只有你们两个看到了,如果我贸然把她带回鬼杀队,别说她能不能活下来了,我能不能活下来都是个事啊,但是如果真的没有鬼杀队的庇护,我又害怕无惨那个老逼登回来报仇,所以就只能先拜托给鳞泷师傅喽,等开完这次会议,我亲自回去给他老人家负荆请罪去,至于他老人家的地址,我在那个女孩变成鬼之前就给过了。”
季竹雨看着锖兔那个无奈的表情,自己脸上也浮出了一个被逼无奈的笑容,然后慢悠悠的抛下了一个炸弹,随即朝着山下走去,还若无其事的假装没有听到身后之人叫自己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