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孔方的操作让城主府的员工见识了什么叫做残忍。
每当城主府的人要去某个地方收购赌票的时候，他们就会发现有人捷足先登，提前他们一步将那里容易流向市场的赌票清空。
留下的都不是轻易就能搞定的。
比如压根不愿意卖的，脑袋硬得像是石头一样的资深赌狗。
还有的特别贪，死犟着非要按照赌票最后票面价值来定价的脑残。
那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赌票是他家的传家宝。
孔方在行动前的培训资料中就有提到，遇到这类人根本不要浪费时间，直接换一个目标是最明确的选择。
但城主府的人没经验，也没有对目标客户分类的概念，因此遇到那些难缠的家伙时，往往要在他们身上浪费大量时间，最后却是一无所获。
这还不止，因为即便遇到那些比较正常的客户，城主府的人也很容易遭受白眼。
因为先他们一步收购的人，开的收购价比城主府的价格要高！
城主府的人在交涉的时候，经常能听到这么一句话：刚刚人家那个谁谁谁出价多少多少买我的赌票，我都没卖，你们才@#%￥@……
一次两次还好，次数多了，这样的话就让人格外难受。
孔方的小弟是越干越有干劲，城主府那边除了几个卧底，无不是越忙越心浮气躁。
然而，这还不是最让城主府的人破防的。
面对竞争对手的先人一步，城主府也不是傻子，立即做出应对，决定提高收购价。
于是，真正让他们绷不住的事情发生了。
每当城主府决定提高收购价的时候，命令都还没来得及通知落实，他们的竞争对手就及时先一步提高了价格。
城主府半个时辰提价六次，对手的收购价也提了六次。
次次快城主府一步！
次次稳稳的压城主府一头！
淦！
有内鬼！
可是，这内鬼是谁？
对手从收到情报再到落实，那速度居然比城主府自家人的直线传达都效率！
这特码说明了什么？
说明内鬼比他们提前拿到命令！
那么，内鬼的身份就很明显了。
城主府的一线行动负责人回头往城主府的方向看了眼，咬牙在心里骂了一声：蛀虫！
紧接着，就是长长的叹息，肩膀一垮，他决定装死摆烂。
内鬼，不是他能得罪的。
这个盖子太大了，他不敢掀。
他，向现实低头了……
这人也是点背，虽然孔方没有直接算计他，可他自己却因为系统的消息传递效率过高产生了严重误判，认为城主府有高层以权谋私，直接怂了。
城主府那边一开始摆烂，孔方就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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