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身就要走，秦煜终于慌了，他慌乱的跪在地上，也不管地上都是刚刚林玉书砸下去的玻璃碎片。
甚至顾不上双膝上的剧烈疼痛：“阿玉，我跪，你不要生气，我跪，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不要离婚好不好？”
他现在能守住的，就只有一个婚姻了，如果林玉书和他离了婚他连见到她都是奢望了。
林玉书若是想要躲着他，总有千万种的办法。
林玉书垂眸看着秦煜慌乱的跪在地上的样子，看着地面上的红酒和血色交织在一起，染红了昂贵的地毯。
眼中闪过一抹深色，知道不能逼得太过，不然的话，只怕这些人疯起来不知道能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
林玉书微微的蹲下身子，看着秦煜，捏着他的下巴，将他的头抬起来面对着自己：“秦煜，以后记着，你欠我的，这辈子都还不清，无论我怎么对你，都是你自己找的。”
秦煜被迫抬头看着林玉书，看见林玉书眼中的满意，他终于明白了林玉书想要看到的是什么。
他讨好的笑了笑：“阿玉，我错了，是我太木讷了，你教训我是应该的，你要听我唱歌吗？”
林玉书垂眸看着他，甩开他的身子，秦煜一时不察，额角狠狠的磕在了茶几上。
林玉书居高临下的看着狼狈至极的秦煜，冷笑着说：“秦煜，不要自作聪明，明白吗？”
秦煜狼狈的撑起身子，膝行到她脚下：“我明白。”
怎么会不明白呢？
曾经的自己不就是这么对林玉书的吗？
曾经林家人都死了以后，他将林玉书送到这个地方，就是这么侮辱她的。
还任由别人这么侮辱她，她现在这么对自己，已经是足够的客气了。
她说的没有错，这是自己欠着林玉书的，所以，她怎么对待他都是他自己该受的。
林玉书看着秦煜乖乖的跪直身子的样子，唇角勾起：“秦总伺候人的功夫还是差了很多，不如你和他们学学怎么服侍人，怎么样？”
秦煜抬眸看着林玉书，眼中满是不敢置信。
他艰难的说：“阿玉，你要我……”
林玉书漫不经心的看着他：“这里不是你的地盘吗？秦总难道不应该给大家做好表率吗？这么矜持可不行呢……”
秦煜抬眸看着林玉书，试图从她的眼中找到开玩笑的成分，但是没有的。
林玉书的眼中满是冷色，没有一点的开玩笑的意图。
他甚至看出来威胁的成分。
林玉书看着他僵硬的样子，唇角微微勾起：“当然，秦总也可以不做，但是不是你自己说的，只要不离婚，怎么样都可以吗？这个要求，很为难吗？”
秦煜抿着唇，看着林玉书，没有说话。
林玉书嗤笑一声：“不愿意就算了，做这样的表情给谁看？现在就滚吧！”
她转身就要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却被一只手抓住了脚踝：“是不是，只要我做了，你就不离婚，就不会故意躲着我，就可以跟着我回家？”
林玉书回头看着秦煜，眼中带着几分戏谑：“你若是伺候的好，那么我可以考虑和你回去。”
秦煜沉默许久，仰头看着林玉书，眼中带着几分的哀伤：“只是我白天要忙，晚上……可以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