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女同志,你有什么证据说这位烈属是资本家?”
“我、我不是说她是资本家,我是说她搞资本家做派。”
看着愤怒看向自己的众人许招娣害怕了,急忙解释道。
“证据!”
郑乘警嘴里吐出两个字。
“她、她、早上吃了肉包子,中午她还拿回来几个饭盒,里边儿是红烧肉和烧茄子。”
“嗯?然后呢?证据呢?我让你说这位同志是资本家的证据,不是问你她吃了什么。”郑乘警继续问,
“她吃了这么多好吃的,不是资本主义是什么?”
“呵呵,吃肉就是资本主义了?这就是你说的证据?”
郑乘警问。
“如果吃肉就是资本主义,肉联厂肉最多,那我想问问肉联厂是什么主义?供销社卖雪花膏,卖自行车,卖收音机,卖缝纫机,卖手表这也是资本主义了?”
“哦,对了,这么说你也是资本家小姐,你脚上的小皮鞋,袜子,脑袋上的头花,都是在供销社买的,”
“这位女同志,请出示证据,吃肉不是证据。”
“我、我看到她吃肉了,”
“除了吃肉还有别的证据吗?”
“没、没有,但是、但是她在列车上吃肉,还不分给其他同志吃,她这是享乐主义,不团结同志。”
许招娣绞尽脑汁的说。
“你把口粮分给其他同志吃了吗?”
郑乘警问。
“我把口粮分给这位同志吃了。”
乔子明突然说道,说道还得意的挺挺胸膛,瞟了一眼何晓晓,
“赶紧把红烧肉给我吃啊,老子要饿死了,”
乔子明在心里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