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还长,他们现在也就站在最外一处。在和摊主完成交易后,昼递出的金币带着她的存在感一同离开,又回到无人能观测到她的情况,想找零的摊主茫然的挠了挠头。
不懂弗雷说的一串是在夸她还是怎样。
昼懒得搭理弗雷的胡话,只当是龙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来的那个。
就是那个“这样那样”,是一旦触发就无法轻易结束的交互问答。
这种时候无视不管或叫他多喝热水就好,反正龙会自己把自己哄好。
于是她转身继续朝下一个摊位去,留给黑龙一个和阳光融化在一起的飘逸背影。
弗雷就像开了自动跟随,机械地走在她后面一步,昼走到哪他就遛到哪,没得到回复也不嚷嚷了。
他高大的模样像个尽职尽责的保镖,而前方则是他要守卫的大小姐。
只是这位龙保镖有些走神,眼神在重复着放空、聚焦、地震、恍惚、放空的流程,他吃着昼给的烤串时一不小心连签子都嚼了进去,味道一点也没尝出,也不见吐出来。
他表层的思绪正跟着正午的阳光一起在云间晃悠,闲适又惬意,肉体在以一个不快不慢的速度散着步,注视前方,无视闲杂人等,而他更深层的思绪、被某种力量托举的心脏里正在火山喷发,咕嘟咕嘟冒着烟。
弗雷对此感到陌生。
因为一个突如其来打进家门的神明黑袍人,他开启了一段短暂又奇妙的旅途,在一点一点探寻、认识完神秘黑袍人后,见到的完整的小崽子仅仅只是一个眼神扫过来,居然就能让他浑身不由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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