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焕驰他///亲///的太凶了。
谢怂怂想。
环着他腰身的手用力禁锢着他,身体的温度不断攀升,直至到了沸点,润湿了布料。
谢怂怂:“!!!”
谢怂怂羞窘地缩在萧焕驰怀里,无论太子殿下说什么,他就是不抬头。
太丢脸了!
居然只是亲吻就舒服得这般了!
“瑾郎。”
“瑾郎?”
萧焕驰低了声,叫谢怂怂。
谢怂怂躲在他怀里,嗓音闷闷地:“他听不到。”
萧焕驰的笑连带着胸腔都在震动,他摩挲上谢怂怂的后颈,捏小兽般轻轻揉搓着那白嫩嫩的皮肤,嗓音轻柔:“害羞了?”
谢怂怂不说话。
“适才胆子不是挺大?”
太子殿下故意逗弄。
谢怂怂捶了下萧焕驰。
太子殿下垂首,虔诚的///吻///落身前人发顶上,谢怂怂听到自己的心跳和萧焕驰的心跳混在一起了,清晰地鼓动声让他连指尖也沾染了微红。
“别捂着嘴鼻了。”
萧焕驰见谢怂怂整张脸都趴在他前胸里,捏着人后颈,宠溺又戏谑地说:“孤还没做更过分的事,瑾郎便如此害羞,若是日后你我大婚之夜,瑾郎岂不是要唔……”
话未完,谢怂怂抬手捂上了他的嘴。
好凶。
好可爱。
好想亲他。
萧焕驰眨眼,舌尖探出勾上谢今安的手心,谢怂怂瞪大了眼。
太子殿下握住谢怂怂的手腕,手被拉开,萧焕驰俯身靠近谢怂怂地耳朵,在白润小巧的耳垂上///亲///了下:“孤祈盼着瑾郎为孤穿上吉服的那一日。”
谢怂怂红成虾米。
他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怎么会有这般好的人,萧焕驰被他弄得心痒痒,这般好的人是他萧焕驰的。
谢今安见萧焕驰又要低头,往后仰着脑袋躲开:“嘴巴要肿了!”
“……”
萧焕驰捏他的脸,扯住黑风的缰绳将马转向了往林子外走的方向,黑风得了主人的指示,慢慢地往外走,林间鸟鸣声起,萧焕驰抱着谢怂怂将人换了个方向,谢怂怂被抵上萧焕驰的前胸,垂眸视线落在萧焕驰交握在他腰腹的手上,再往下是……谢怂怂赶紧打住了思绪。
“那里难受?”
萧焕驰看到他的动作,低声问。
谢怂怂连连摇头。
萧焕驰:“孤送你回相府换件洁净的里衣。”
谢怂怂:“好。”
出了林子,日色也有些偏西了,风将谢怂怂散落在耳际的丝缕乌发吹得飘起,萧焕驰将人拢得更紧了些。
“坐稳了。”
萧焕驰的话一落,黑风便飞驰向前。
“小相爷?!”
站在相府门口的明湘摇摇看到朝着相府来的马匹,再定睛一看那马上坐着的不正是谢今安和太子殿下。
到了跟前,萧焕驰先下了马,随后抬手接住了谢今安,他也没放,当着相府数位下人的面,将谢今安横抱着直接进了相府,直奔后院。
身后的一众下人面面相觑。
须臾,有小丫鬟拉住明湘的袖子扯了扯,低声问:“明湘姐姐,太子殿下和小相爷他们俩……”
“捂好自个儿嘴巴。”
明湘侧身,嗓音温和而又严厉。
“小相爷的事他自有分寸,若要让我知晓谁管不住嘴了,休怪我不讲情面。”
“是。”
明湘瞟了下相府门外乖乖站着的黑风,嗓音温和着说:“小相爷如今好不容易有人气了些,他想做什么便做吧。”
再说后院里的寝房里,谢怂怂被萧焕驰放下后,还在因着太子殿下方才大胆的举动心脏狂跳不已,萧焕驰就这么将他抱进来了!!!谢怂怂一连喝了三杯蜜茶,急促的呼吸和心跳才慢慢缓了下来。
门外,太子殿下轻敲房门。
“瑾郎可换好衣了。”
“……”
谢怂怂莫名觉得此时的萧焕驰有些像登徒子,他三下五除二地将衣换好,随即拉开了房门。
萧焕驰前脚刚进,后脚明湘便和两名小丫鬟端了吃食来。
等明湘走后,谢怂怂道:“萧郎,你适才的举动太大胆了些,若是让旁人知晓,怕是要对你不利。”
萧焕驰笑:“孤信你,自然也信你相府里的人。”
谢怂怂被他哄得就差摇尾巴了。
“此言有理。”
萧焕驰被逗笑,抬手捏了下他的脸。
约莫过了半盏茶,萧焕驰才和谢今安告别回了宫里。
“主子。”
到东宫后,赤霄快步过来,道:“霍将军的回信到了。”
“孤知晓了。”
萧焕驰去往书房,书案上放着霍邱山的信,看完后太子殿下将信烧毁,下敛的眼皮半遮住眼眸,萧焕驰的手轻敲书案,前些时日他写了信给霍邱山,询问他匈奴的事,如今霍邱山的回信里说,匈奴的新单于似有意再避开和云朝的军队发生争斗,安插在匈奴里的探子也说,新单于不想个好战的。
这新匈奴单于比老单于要难对付!
太子殿下的所想和远在数千里的霍邱山重合,霍邱山负手站在城墙上,塞北的风吹起他的披风,他似一杆笔直的枪震慑着所有想要来犯的敌人。
“侯爷!”
有小将跑上来,喘着气道:“军师他们回来!”
霍邱山转身大步下了楼。
须臾,霍邱山到了前方的防线,撩开将军帐:“事情如何了?”
“不算好,也不算差。”
“说来看看。”
军师将话说完,霍邱山沉眸。
“果然和我们想的这般,匈奴在联合其他部族,之前他们派了使者来,被你我落了面子,我原本还想着他们会做什么,没曾想竟没了后续,如今来看,原是在这里等着。”
军师:“这几日巡逻的队伍多增几组,匈奴若是要搞事,也就在这几日了。”
“好。”
“京都的粮草可送到了?”
“还未,不过派去的人倒是和他们碰上了头,估摸着再过四五日便能到了。”
“如此便好,届时邱山你亲自带人去接,我担心匈奴会从中作梗。”
“好。”
与此同时,京都。
在萧焕驰又连着监国了四五日后,萧宗帝的病情总算好了,而萧宗帝的第一件事自然是收回了萧焕驰监国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