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不解的是,渐渐的他不行了。无论翠红楼的莺儿怎么挑逗抚弄,就是不行。
后来又找了几个秦楼楚馆的年轻女人来,也不行。
最后硬着头皮让徐娘半老的柳依依上,也没戏。
柳依依嘤嘤嘤的哭了。
虽然一年到头也没用上几次,可有个念想总是好的。
馋的紧了,总还能舔上那么一两口。
现在发现连念想都没了,一下子心里空落落,怪难受的。
反倒是陈大山,从一开始的惊慌失措,到后来的慢慢接受。
这一生,自己睡过的女人,没有上千,也有几百了。
他觉得这是老天对自己的惩罚。
这烦恼根不行就不行了吧,从此以后,清心寡欲,当个和尚也挺好的。
可柳依依不干呀,天天在家里摔东摔西的,发泄自己的不满。
她觉得自己一家自从碰上了李梦芸那个贱人,就一直走霉运。
宝贝女儿被抓了,现在都还在牢里吃牢饭。
儿子虽然不去秦楼楚馆了,可也一副死了爹娘老子的样,天天窝在家里,啥事也不干。
现在老爷更绝,居然不能人道了。
柳依依都有点怀疑,是不是李梦芸那个贱人搞的手脚。
可陈大山听了这话,绿豆眼一瞪, 张口就骂,“你这个老虔婆休得乱说话,人家小姑娘一点也没有为难我。”
柳依依嘴一撇,翻了个白眼。
小姑娘,小姑娘,叫的那么好听,上了人家的当都还不知道。
李梦芸在桃花村忙着指挥乡亲们摘桃花酿桃花酒。
摘下来的桃花在桃花河里洗干净了,拿到作坊这边再用井水洗一遍。
沥干水分后 ,李梦芸就教大姑娘小媳妇酿桃花酿。
李梦芸给村里的酒作坊取了个十分高大上的名字,叫做【天上人间酒坊】。
整个村里的人都带着笑容忙个不停。
村里生产出来的皂豆,除了兰海县卖一点,其余的都被宋睿宁运往京城和别的县和州府去了。
除了皂豆,做成药的工钱也有。
现在村民们的银子再也不揣兜里听个响了,也再不用愁藏在哪里才安全了。
还藏个屁啊藏。
家家户户都有,只要努力上工,就有工钱领。
李梦芸可说了,等再攒多一点,村里全盖砖瓦房。
砖瓦房又结实又亮堂。
现在村民们都卯足干劲,奔砖瓦房去呢。
麦子、铁蛋、铁牛和小凤四个人,被宋睿宁教会了乘法口诀,现在算数又快又准。
入货多少,出货多少,银子收入多少,支出多少。
全登记在本子上,清清楚楚一目了然。
这几个人真的成了得力干将。
李梦芸在桃花村里过的逍遥自在。
除了教村民们酿桃花酿,还上山打猎,下河摸鱼。
带着小宝满村跑,快乐的要飞。时不时的能听到姐弟俩开心的笑声。
县衙里的顾寒天却度日如年。
小姑娘不在,连墙角都听不了。只能自己跟自己喝闷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