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愣，李相夷也没有想到石水会问出这样的问题，他停顿了一下，点头：“不错，是阿曦写的。”
石水哦了一声，说了句写的真好之后，便沉默了下来。
四顾门开始在各州设立分部，在门中表现出众的门人被下派到各方作为主管和大使，管理各分部的事务以及协调和各大门派的关系。
四顾门一开始的动作引起了各方的警惕，不过在后面尝到了前所未有的尊重和甜头之后就开始全力支持四顾门的决定。
李相夷斜斜躺在榻上，现在下面送上来的文书大大减少，他是真的可以成为甩手掌柜了。
方多病也没有想到，在朱曦的策划下，砍掉不必要的枝丫，四顾门的运转比之前更为快速，各个层级的任务也更为分明。
以前，大家都是一个人当好几个用，现在骤然闲下来还有些不习惯。四顾门的经费也省下来不少，把剩下的费用作为绩效奖金，大家都更有干劲了。
朱曦其实有些心虚，现代都这么卷，她又把四顾门卷起来了呢。
“你们现在只要把握大方向就行，其他的杂事小事，任人唯贤就好。”朱曦嗑着瓜子，他们现在就是万恶的管理层姿态啊。
李相夷沏茶，“阿曦，别光嗑瓜子，喝点茶。”放到朱曦面前时，茶水已经是适合入口的温度。
朱曦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唇齿留香，“好茶。”没想到李相夷做饭苦手，她以为沏茶这些也不擅长呢。
李相夷猜到朱曦的想法，笑道：“我只是不善调味而已，你若是在一旁指点一二，我还是有救的。”
方多病张嘴想拆台，就瞧见李相夷威胁的眼神，又默默把话咽了回去，算了他不掺和这两人之间的事情。
朱曦好似无所察觉，“好啊。”然后偏头看向方多病。
方多病一个激灵，颤颤巍巍道：“阿曦姐姐怎么了？”
朱曦一副“你反应好迟钝的”无语表情，“方小宝，你师父要做菜诶，把握机会，敲竹杠！”她挤挤眼，打击报复好机会。
方多病正襟危坐，面上沉静如水，咳咳两声，清了清嗓子，然后不紧不慢地说道：“师父啊，既然你都开口了。那就随便做一些吧。”他顿了顿，报了一连串的菜名，声音清朗，语速极快，仿佛这些菜名早已烂熟于心。
红烧排骨、宫保鸡丁、鱼香茄子……还有最重要的香菜牛肉。
一连串报下来，李相夷听得脑壳痛，他送了方多病一个栗子，对方都来不及出手阻挡，只能哎呦一声。
“臭小子，差不多得了，你师父我看上去是上手就会做松鼠鳜鱼的人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