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泼完粪，这谁吃得下去？
就算是这些色彩明丽让人食欲大开的水果，她也得缓缓啊！
张小花几人臭哄哄地，也不敢回家，这样回去，不说被家人嫌弃，估计还得被自家男人揍一顿。
几人趁着天没黑，直接去了河边洗。几人一下河，那一片水都是臭的。
正好她们在上游，和下游洗澡的男人们隔着一小片灌木林。
臭水流到下游，一个男人吸了吸鼻子，立即从水里站起来，大声地喊了着，“谁他妈的在河里拉屎？”
“呕！好臭！”姚志国抬手闻了闻，只觉得自己身上比没洗之前还要臭！
“他妈的，谁？赶紧给老子站出来！”
上游张小花几个妯娌蹲在水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愣是不敢吱声。
“快洗～”张小花轻声提醒道。
其他人连忙点头，快速洗了起来。
下游的水越来越臭，男人们忍不住了，稍稍观察一下，就发现是上游飘下来的臭水。
姚志国给四组组长杨立国使了使眼色，两人带着几个老爷们，轻手轻脚地穿过那片灌木林。
这时，天色已经暗了，人泡在水里压根看不清楚河里的人是男是女。
但能看到有七个人在河边洗澡，洗得臭气熏天，让刚过来的几人止不住作呕。
姚志国连忙摆手，暗示大家把人抓起来。
“去，把这几个缺德的瘪三抓起来！”
他身后的人扭捏了起来，“组长，我可不去，那几个人在水里拉屎，臭死了！”
“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德的，居然跑河里拉屎，这太他妈缺德了！”
大家小声地议论了起来。“要不，等他们出来，咱们再去抓？”
“行！”姚志国点点头。
这些男人一下工，就直奔河边游泳洗澡，哪里知道知青点发生的事。
下游的水那么臭，大家也不洗了，都河里出来蹲在灌木丛里，盯着河里的那几个黑影。
看着看着，大家才慢慢发现有些不对劲。这几个人怎么这么矮小，身材干瘦干瘦的，一点儿也不像个男人。
张小花几人紧张地洗着澡，听下游没了声音，还以为那些男人都走了，几人把身上的衣服都脱下来搓洗。
就这样，七个妇女光着上身，站在河里洗着手里的衣服，圆滚滚的胸脯露在水面上，随着手里动作一晃一晃的。
十多个男人看愣了，眼珠子下意识瞪得老大，这怎么是女人？这女人怎么来河里洗澡？还这么臭？
知道是女人，可十几个大汉愣是没有出声，眼睛直溜溜地看着那水面。
张小花几人大都是四五十岁，脸因为风吹日晒倒是没啥看头，可身材因为常年劳动，身材没怎么发福，在朦胧的月光下，在一些老男人和光棍的眼里还是有些看头的。
特别是张小花的几个弟媳们，年龄才堪堪四十来岁，身材保持得还不错，看得十几个男人口水差点没流下来。
“那好像是陈家的几个妯娌。”不知是谁认出了水里的人。
“走了，走了！”姚志国招呼大家离开。
“嘿嘿…组长，你要走，你自己走，我要再看看！”一个老光棍嘿嘿一笑，目不转睛地看着水面上的人。
“王老根，你可别乱来，不然吃枪子去！”姚志国提醒道。
“哎呀，组长放心，我就看两眼。”王老根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